晚上睡覺前,蘇盼兒披散著剛沐浴完的濕發,坐在榻上,任由香蓮在身後幫她烘幹頭發。下午全管家已經將招租的告示都貼出去了,如今隻消等著明日那些租客上門。

    閑聊無事地抱著匣子又研究了一番,依舊沒什麽收獲。

    “小姐為何一直抱著匣子不開?”香蓮見她一直把玩卻不打開好奇地問道,“莫不是這匣子有什麽問題?”

    “沒有沒有,隻是無聊罷了。”而且這匣子打開很費勁,又事關寶藏,她暫時還不想那麽快知道。那啥說得好,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啊……

    頭發已經幹的差不多,香蓮不再多問,準備服侍蘇盼兒上床睡覺。蘇盼兒看了看匣子,又看了看撐開通風的窗戶,不知道昨晚那衝著匣子來的無名人士見她還沒開匣,今晚會不會又再無聲無息的出現?咬嘴皺眉沉思了下,讓香蓮拿紙筆來,隨後便讓她退了出去。

    看著放在桌上的匣子,蘇盼兒咬著筆杆,對著雪白的宣紙皺眉苦思。本來想寫些話留給那個無名人士,結果拿起毛筆才發現她對那些繁體字隻會認,卻都不大會寫。而想說的話裏,十個字就有八個不會寫。頓時苦惱的搔了搔頭,算了,那她就言簡意賅些!大筆一揮,直接寫了三個大字“一萬兩”。

    想要她幫他開匣,先給一萬兩,否則免談!~~哇哢哢,她真素天才啊~~

    又欣賞了下自己的毛筆字。待墨跡幹後,將宣紙壓在匣子下,蘇盼兒便嘴角上翹著爬上了床鋪,睡她的美容覺去了。啦啦啦,人生處處是金子哇~~

    沒多久,蘇盼兒便睡的四仰八叉,呼吸沉沉。早已守在屋頂上的黑衣人輕輕一躍,翻身進了房間。

    骨節分明的大手輕拿起那張寫著一萬兩三個大字的字條,眉頭緊皺。隨即將字條揉成一團丟出窗外,留了張紙壓在匣子下,然後飛身離去。

    ——————

    聽著屋外的鳥叫聲,蘇盼兒緩緩睜開了眼。一夜好眠,她現在的心情很是不錯。

    立馬爬起來,興奮地走到桌邊,看是不是有銀票出現。隻見原本寫著一萬兩的紙條換成了一張新的,上麵寫著兩個大字——開匣,其餘什麽都沒有留下。

    丫的,還真摳!既想知道秘密又不想付出代價,有他這麽占便宜的嗎?

    哼,她還就偏不如他的意,這匣子她不開了,看他能奈她何?

    頓時一大早的好心情被破壞殆盡,蘇盼兒咬牙切齒地將紙條撕爛,又把匣子丟衣櫃裏。便喊香蓮進來幫她梳洗一番,然後出門找大娘她們用早膳去了。

    等了一上午,居然一個上門租房的人都沒有。蘇盼兒開始焦躁地在大廳中來回踱步,時不時地向大門外望一望。

    沒道理啊,不可能啊,那些衝著包府寶藏來的人呢?怎麽不好好把握這個機會?隻要租了房,他們便可光明正大的查探包府,這麽便宜的事,怎麽就沒人幹?

    煩躁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正想著看還有沒有什麽別的能立馬賺大錢的方法。卻見三姨打著哈欠,睡眼惺忪地走了進來。昨日三姨很晚才歸來,隻跟她們用了晚膳便一頭栽進自己的院子蒙頭睡覺去了,連話都沒說幾句。還以為她為了尋周二少的屍身一夜沒睡,昨日又忙了一天,必定十分疲勞,今天沒過午時她是不會起來的。沒想到她居然這麽早就起了。

    三姨依舊是萬年不變的紫色男裝,隻不過是新的一套同一款式的。蘇盼兒有時候真有些懷疑,這包玥瑤她爹到底是怎麽看上三姨這麽另類的女性的?大大咧咧,不拘小節,雖然三姨五官長得也挺漂亮,但幾乎沒什麽女人味,跟其他三個姨娘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裏,完全不是同一個款的。難不成是包玥瑤她爹某晚酒後糊塗,剛好碰上了饑渴中的三姨,然後就被三姨給那個啥那個啥OOXX了?再然後他就不得不從了?……好吧,她又開始邪惡了,趕緊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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