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給我記著,會有一日,我會將今日所遭受到的,成千上萬倍地還給你們幾個的。”一位混身全部是鮮血的黑衣男人用他那滿是鮮血的右手指向他眼前的一對男女凶狠狠地說。

    那兩個人的後邊還站了幾十個穿著奇怪的人,他們手上全部拿著武器,大部分也全部負了傷,或重或輕,如今全是一臉害怕地看著那個黑衣男人。

    “那還得你能有那個機會。去”站到前邊的那位金發男人提起手裏的劍朝著那黑衣男子說。

    後邊那幾十個人接到口令,滿臉的害怕更加顯然了,還有人就連拿著武器的手全部會顫抖起來。但是,他們依然聽命上去包圍住那個黑衣男人。

    “會有一日,我肯定會報複的。”那個黑衣男子起初有些絕望的雙眼忽地變得躁動起來,拎起手中的那把鐮刀,快速地轉動起來,迫使周圍的人退回去,然後運用自身手裏的那把鐮刀,朝自身的脖子刺來。

    “哎!”躺到床上沉睡的徐冽忽然被這夢嚇醒了。

    “看來是個噩夢。”徐冽擦掉臉上的冷汗,“如何會做那種夢啊,真詭異,但是,那個鐮刀似乎極其熟悉一樣。那把鐮刀?還有,我如何會到這?我好像在跟友田紀子比賽啊?”

    被驚醒的徐冽開始認真觀察自身所在的臥室。這臥室跟他考試時住的臥室相同,也是僅有一個床,和一張桌子,以及幾座椅子,還要加上一台電腦,就是,那個完整的桌子證明那不是徐冽原來的臥室。

    “估計還在基地裏。”徐冽嘀咕一句,朝外走了過去。察覺是徐冽原來住的那家賓館,就是,房間變了。走到賓館大廳,正好瞧見孫凱他們幾個從大門走過。

    “大哥,你醒了。”錢驁人未到,話就到達。

    “哦,我如何會在這兒?”徐冽就問他們。

    “你忘記了啊?”宋敏問他。

    “我就記得那日我似乎具體化出一個鐮刀,那之後就不大明白了。”徐冽想了想說。

    “哎,大哥,我和你講啊,你昨日確實是太酷了,你剛拿到那個鐮刀,馬上就將那個友什麽田給打得死去活來。”錢驁開心地講說。

    “我能那樣厲害啊?那日我似乎還被友田紀子追著打呢。”

    “你殺了友田紀子,怪。”孫凱說。

    “?”徐冽腦筋短時沒反應過來,“我殺的嗎?”

    “是啊。”

    “啊,真的是我啊……不是吧?我殺了他?不會吧,你們不要和我講玩笑呀。”

    “是的。”宋敏說。

    “為何殺死他?”聽見宋敏的應答,徐冽相信了三人講的是正確的。

    “不明白,但是,黑鬆司令有講,友田紀子是個細作,還是隻魔獸,可能你是因為這個殺死他的呢。”

    “細作?魔獸?好象全部跟我沒有什麽聯係呀,我又如何明白友田紀子是魔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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