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它仍然吸收自身的氣,就是特別的少。徐冽快被嚇死了,由於那手套如今吸進去的不是他體外修煉的氣,卻是自己生命之氣,那將要關乎自身的性命啊。

    因此,徐冽馬上使出了念的其他招式絕。將自身的氣隔離開,阻止氣流落出來,那手套沒有了吸氣的目標,並沒什麽不同了,就是,它依然緊緊的溶在徐冽的手裏,一點沒有變正常的現象。

    怪不得從之前在車裏戴上那手套時已經有點感覺,認為手套那時吸收自身的氣,我還認為是自己的錯覺呢,沒料到其實在吸收他的氣。不行,那手套究竟是什麽物品啊,居然能吸氣,如今又脫不掉了,難不成要我總是處於絕的狀況?那我怎麽去參與考試呢?我……

    煩人,既然那麽想吸,我索性讓你吸夠,看你能不能漲死。徐冽忽然想起自身的[練]可以產生多餘的氣,這可一點不會消耗自身的身體內的氣呀,如果這樣,索性讓他一次吸夠吧,期望它不是一個沒有盡頭的手套,行,就這樣做,期望可以在考試前將它灌飽。

    於是徐冽在之後的三日裏,除去在就餐,睡眠那時候,運用絕的技巧,其餘的時間全部在“飼養”魔鬼手套,期望可以在考試前將手套灌飽。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明日考試全部就進行了,那手套依然老模樣,似乎被餓了好多年的老妖怪一樣,如癡如醉地吸收了自身的氣,喂了三天還是沒喂飽它。

    “還是損兵又折將呀,那手套幾乎吃不飽啊,還將自己累個半死。算了,今日好好休養一日吧,明日考試可就要進行了,期望在不運用念的狀況下還能挺過去。姨夫,我是對不起你呀,真不是我沒有幫你,真是那隻手套異常變態啊。”徐冽在臥室裏喃喃自語著。

    翌日,徐冽收到了賓館服務生的消息,說在外麵停了輛轎車,是負責接送今年考員的。

    似乎,組織對考生挺注重的啊,居然還派車送考員,本來還認為就會說個地點,自己奔過去哩。

    似乎當地開店的每個人全部是為‘特異者協會’服務的,否則這麽多考員,他們將找到猴年馬月。

    賓館外麵放著一輛客車,裏麵早已坐了差不多二十個人。在徐冽座到車裏那時候,每個人的眼光全部投向了徐冽,可能是在觀看對手。徐冽一點沒去觀察他們,任意找了個空位,就坐了過去。

    車子啟動了,徐冽也悄悄觀察起在車子裏的人,但是,他那位子在前邊,不太方便回轉到後麵看。靠近自己前邊的人就幾個,相貌一般得很,並且一點看不到有哪裏不相同。他周圍坐著一位女生,大概十八九歲,看起來極其地活潑,爽朗。

    如果念還可以使的話,使[凝]的話估計可以察覺出一點東西吧,徐冽鬱悶地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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