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桃好像陷入了自虐模式,她經常看新聞,每天搜索安宛然和穆夜辭的消息,看完之後她就會整夜睡不著覺。

    如此反複,她的身體自然是沒有修養好的。她蒼白憔悴的模樣分外嚇人。

    白寫憶每天晚上做噩夢,夢到她要自殺,大半夜跑到她的房間來察看她的鼻息,把白桃桃嚇了一跳。

    莫如煙對這對兄妹快要無語。

    白寫憶也以很快的速度消瘦了下去,莫如煙抱著隻剩一身骨頭的白寫憶。

    “真是夠了!你們兄妹都要被那個穆夜辭折磨死了。我看你們真是命數相克,從一開始就是這樣。”

    白寫憶把下巴放到莫如煙的頭發上,摩挲著她健康的頭發。

    “別這樣說!穆夜辭的母親死掉了,他父親早早去世,簡阿姨和他算是相依為命,孤兒寡母的,想要把公司開下去,並且越做越大,是非常艱難的。”

    白寫憶的眼睛中有些失落。

    “再說簡阿姨對我和桃桃確實很好,我們後期雖然有些矛盾,但感情卻是有些不錯的。”

    莫如煙一想,自己也沒有立場怨怪穆夜辭,畢竟死者為大。

    “但現在穆夜辭認為桃桃是導致他母親死亡的原因,而桃桃之前卻說自己一去了安宛然家裏,就被強光照射,隨後就暈倒了。隻要查到原因,到時候這兩人的誤會就解開了。”

    莫如煙看到白桃桃和白寫憶的狀態那麽糟糕,就像這樣熬幫幫他們。

    白寫憶搖搖頭:“沒那麽簡單,人證隻有白桃桃和安宛然,安宛然和桃桃的關係糟糕,她會隨意編排桃桃的。而且穆夜辭現在就認定是桃桃的錯。”

    畢竟桃桃那時候剛剛流產,心中氣憤至極,所以才會幹出半夜開車去安宛然家的舉動。

    莫如煙看著白寫憶:“你相信桃桃是無辜的嗎?”

    白寫憶回想著周隊之前在現場說得那些話,還有自己的車子,他去的時候,雖然自己的車子快要燒沒了,但他還是認得自己車子的。

    他沒有回答,眼神有些躲閃。

    莫如煙掙開了白寫憶的懷抱:“你懷疑就是桃桃做的。”

    白寫憶沒有回答,畢竟無論是從動機,還是從現場推測來看,白桃桃的可能性真的很大。

    莫如煙抱著抱枕:“我相信桃桃是無辜的。她絕對幹不出這種傷人的事情。”

    “可是桃桃是一個不熟練的司機啊!也許有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她的本意,但她當時讓整個車子失控了。”

    白寫憶還是說出了心裏話,這讓安宛然十分憤怒。

    “所以你堅信,桃桃就是施暴者,你怕知道這樣的結果,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你依舊不想查找真相,就這麽糊糊塗塗過著,是吧?”

    莫如煙看著白寫憶,她的話讓白寫憶有些受傷。

    她揉了揉自己的頭發:“我不好!寫憶,我太緊張桃桃了,所以……”她一時詞窮,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時候白寫憶已經轉過身了。

    莫如煙有些茫然無措,她不知道自己隻是為了尋找真相而已,怎麽就觸怒了白寫憶呢。

    她大半夜從床上下來,拿了一瓶酒和一瓶可樂去找白桃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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