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桃桃,你怎麽半夜給我打電話,心情不好,睡不著嗎?”白寫憶站在陽台上,輕聲地回了電話。

    莫如煙睡得正香甜,她最近身上痛得厲害,能夠睡著並且睡熟相當不容易,白寫憶怕把莫如煙弄醒。

    “哥哥,我痛。”白桃桃用極其細微的聲音回答。

    白寫憶愣了一會,畢竟白桃桃的聲音太過微弱,他又睡得半夢不醒,不到一分鍾,他迅速反應過來,瘋狂地跑到白桃桃的房間。

    白桃桃的汗水已經完全將睡衣濕透,整個人仿佛是蒸了桑拿。

    “我去叫救護車。”

    白桃桃搖搖頭,張開嘴巴,想要說些什麽。

    白寫憶慌忙把頭湊到白桃桃嘴邊。

    “哥哥,我好痛。救護車太慢了,我們開車去。”白桃桃說完了這句話,整個人累得不得了。

    白寫憶慌忙抱起白桃桃出門,到了門口才發現不能這麽出去。

    他折返回去,給自己套了大衣,也給白桃桃套了大衣,隨後拿了車鑰匙、現金和銀行卡。這時他沒那麽慌張了。

    這才發現,白桃桃的睡裙已經沾染了血跡,白寫憶十分慌張,把白桃桃放到車子,就風馳電掣地開到了醫院。

    很快,白桃桃被送到手術室。

    白寫憶坐在外麵,精神十分緊張,他裏麵穿著睡衣,外麵穿著外套。

    “你是父親?”護士看他被嚇成那個模樣,給他送了一杯熱水。

    白寫憶搖搖頭:“不是的,她是我妹妹。”

    一個小時以後,白寫憶慌忙扔下水杯,跑去問醫生:“她和孩子怎麽樣?”

    醫生摘下口罩:“母親和孩子算是保住了。但孕婦不能再有那麽大的情緒波動,不然真的會流產。”

    白寫憶身子一軟,差點動不了。

    白桃桃是第二天八點多的時候醒來的。

    白寫憶怕莫如煙在家裏沒有行動能力,會有危險,所以大半夜又把莫如煙接來了醫院。

    “現在幾點了。”白桃桃睜開眼睛,莫如煙扭著自己僵硬的脖子,看了看時鍾:“現在八點半

    了,你哥哥去一趟公司,開完早會以後就回來。”

    白桃桃“哦”了一聲:“八點多,還不晚。”

    莫如煙以為她說的是白寫憶八點多到公司不晚,不過她的語氣死氣沉沉,莫如煙覺得有點怪異,但現在白桃桃情緒低落,會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是很正常。

    “如煙,我想拜托你和哥哥兩個人。”她說得客氣又鄭重。

    莫如煙點點頭:“你說吧!隻要你想,隻要我和你哥哥有能力,肯定會幫你的。”

    “你給哥哥打電話,讓哥哥公司的法務部盡快幫我擬定一份離婚協議書,還有你幫我約一下穆夜辭和簡阿姨。”

    白桃桃說得十分坦然。

    莫如煙卻愣住了:“桃桃,你不是不想離婚嗎?”

    白桃桃機械性地轉過頭:“如煙,我現在很累,和穆夜辭生活在一起很累,和簡朝梅相處也很累,我不想和他過日子了。”

    她的話機械又刻板,因為她的體力不好,所以說得很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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