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寫憶笑了笑:“我知道,我會的,現在白氏還沒有破產呢,白行風還在掙紮著呢,我要先把他弄得身敗名裂,然後把他弄破產,最後讓他死在醫院裏。”
白寫憶這話裏帶著無盡的憤恨和怨懟,穆夜辭知道不好化解,也不能化解,還有什麽比殺母之仇更大的仇恨呢。
白寫憶說完這話直接就掛了電話。
穆夜辭“喂喂”了兩聲。
“穆夜辭,你在幹什麽呀!”白桃桃穿著睡衣睡褲揉著眼睛出現在穆夜辭麵前。
穆夜辭有些緊張,白桃桃之前是不是聽到了他和白寫憶的話。
不過他看了看白桃桃的臉,白桃桃一副懵懵的楊子,很顯然沒有從夢裏出來呢。
他看著懵懂的白桃桃,心中一痛,如果白桃桃知道親生父親殺了親生母親這麽殘酷的事情,她又會怎麽樣呢。
穆夜辭有些不敢想象。
白桃桃揉了揉他的臉頰:“哎,你怎麽了?”
穆夜辭把自己的帥臉從白桃桃的手裏逃了出來。
“你哥哥喝多了,給我打電話來著,我聽見他砰砰摔酒瓶子,萬一他半夜起來,直接撲到碎玻璃片上就不好了。”
白桃桃一下子就清醒了。
“我哥哥這是怎麽了,今天他來找我,我就覺得他情緒不對,他是不是失戀了,和莫如煙吵架了?”
白桃桃跑到自己的房間給莫如煙打了電話。
打完了電話,白桃桃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因為現在已經臨近十二點,如果把莫如煙叫醒,那確實不好,況且莫如煙的工作很繁重,說不定明天早上六點就有手術等著她呢。
“喂!”莫如煙的聲音有些沙啞。
白桃桃直接開口:“你和我哥哥吵架了,我哥哥是不是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了。”
莫如煙的聲音冷冷的:“沒,我們沒吵架,之前我們有些誤會,但現在已經解開了。”
白桃桃聽著莫如煙這個語氣,不像是已經解決的樣子啊!
“如煙,我叫醒你是有事的,我哥哥他喝多了,現在正在屋裏摔酒瓶子,你進去把酒瓶子收拾了,然後再打他一頓吧!這樣你可以消消氣。”
“好!”莫如煙應了一聲,隨即掛斷了電話。
莫如煙的神色冷冷地答應,隨後掛了電話。
白桃桃猶豫了一會,莫如煙是一個言出必行的人,自己也不好摻和他們之間的事情。
她把自己埋在被子裏:“哥哥大了,不由妹妹啊!”
穆夜辭被她這句話逗笑,準備和白桃桃閑聊幾句,順便試探一下白桃桃剛才聽沒聽見他和白寫憶打電話。
沒想到白桃桃呼吸均勻,已經睡熟了。
穆夜辭將白桃桃抱在懷裏,他下意識地設想白桃桃知道真相後,絕望哭泣的樣子。
莫如煙掛了電話,心中有些惆悵。
她和白寫憶確實有誤會,她自言自語:“其實我們隻不過是跑友而已,是我自己多想了。”
她從抽屜裏拿出白寫憶房門的鑰匙,進了白寫憶的房間。
白寫憶的地毯上亂七八糟堆著的全是酒瓶,有些酒瓶已經碎了,有些酒瓶沒有碎,有些酒瓶裏有酒,有些就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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