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麽感想嗎?”雪啼喝了一口小酒,似乎有些幸災樂禍的對南宮紫月笑道。

    南宮紫月則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淡淡的反問道:“你又有何感想。”

    “我今個算是徹底的見識到什麽叫做樹倒猢猻散了,真不明白,都這樣了,幹嘛還特意給你發一個請帖,你看在場的那些人的眼神,保不準以為你是厚著臉皮自己來的呢!”雪啼陰陽怪氣的說道。

    南宮紫月淡淡的環視了一圈,隻說了一句,“隨他們去吧,咱們也樂得自在悠閑!”

    隻是,她的話音剛落,就見身旁投下來了一片暗影。南宮紫月緩緩的抬頭看去,就見金愈明如一個雕塑般站在虎溪的旁邊,正一臉複雜的看著她。

    “金大公子可有事?”南宮紫月狐疑的開口問道。

    “我……敬你一杯。”金愈明定定的看了南宮紫月兩秒鍾之後,就抬起了端著酒杯的手,臉色有些尷尬的說道。

    南宮紫月聽此揚了揚眉,自桌上端起了酒杯,然後起身和金愈明碰了一下杯,道:“請。”

    見金愈明喝了酒之後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南宮紫月狐疑的看著他,問道:“還有事?”

    金愈明看著南宮紫月,似乎是下定了某個決定,問她道:“你為什麽要來這裏?”

    這個問題一出,南宮紫月就笑出了聲,像看一個傻子似的看著金愈明,反問道:“金大公子能來我南宮紫月又為何不能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金愈明臉色似乎閃過了一絲懊惱,說道。

    南宮紫月製止他接下來的解釋,‘嗬嗬’笑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不過人各有誌,我南宮紫月亦不是膽小怕事之輩,死都經曆過了,還會在意這些人的眼光嗎?”

    這話說的很直白,金愈明聽此也沒有反駁的話,一時之間竟不知該說什麽,立在那裏,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沉悶。

    死都經曆過了……嗎?這從一個十六多歲的小姑娘口中說出,還真莫名的感覺有些諷刺……

    “金大公子似乎對紫月很有意見?”南宮紫月忽然出聲問道。

    金愈明聽此一愣,抬眸看向了南宮紫月的眼睛,但也隻是抿著唇,沒有說話。有意見嗎?似乎並沒有,隻是……

    南宮紫月又笑道,“聽聞金老爺子與我祖父乃是舊相識……”

    “別說了!”南宮紫月才說了一句話,金愈明忽然有些激動的出聲打斷了她的話,似乎很避諱這件事情。

    南宮紫月靜靜的看著他,隻見金愈明的臉色陰晴不定,最後說了一句請便,便回去他的座位上。

    “真是莫名其妙!”雪啼對南宮紫月說道。

    “關於我祖父那一輩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多,你那邊就沒有查到什麽有用的情報嗎?”南宮紫月坐下來之後問雪啼道。

    雪啼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道:“拜托,大姐,我隻是一個混江湖的,我們江湖中人哪裏會去注意朝廷之人的動靜啊!”

    “不過嘛!”話音一轉,雪啼又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拍了拍南宮紫月的肩膀,說道:“既然是你有求於我,我怎麽說也會盡力幫你的不是,別急別急,總會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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