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過年了,三十那天方文秀下午就到了魏家,去時兩手空空,魏母卻見她就心生歡喜,兩個確實是有大有緣分的。

    方文秀先去見了魏律清,然後出來陪著魏母說了一下午話,兩談話涉及廣泛,儒釋道三家都有論及,一場談話下來,魏母如何不得而知,卻讓方文秀受益匪淺,一時心懷大開,而魏母也是心情大好,兩的情誼不可言說,可見與之間的相處往往要先有恭敬之心,然後有共同的語言是最能調和相處的一種方式。

    直到傍晚一家老小才陸續回來,魏恒先進門,魏母依然和方文秀說話,他進來往那裏一坐,沒特意招呼他,魏恒看他媽跟方文秀和顏瑞色,對他連眼神都懶得給一個,心裏有點不舒服,賭氣旁邊坐了一會,隻是意他媽不搭理他這檔子事,兩說什麽也沒有認真聽進去,後來看實沒搭理他,自己沒意思的跑到樓上回自房間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沒多久大嫂進門,大嫂到底比魏恒得到的關注多一些,魏母和方文秀都和她說了幾句話,方文秀魏家經常出入,都沒把她當外,三隨便說了幾句,大嫂就起身到後廚去幫忙看著了。

    吳悅走後,魏母對方文秀說:“魏斌去年一走就沒了音信,知道她擔心,怕她琢磨出心病來,有時間勸勸她。”

    方文秀想了想說:“無妨,她的心病,隻要一朝大哥回來,大喜之下自然消於無形。”

    魏母聽了琢磨一下,笑著戳了一下她的額頭:“倒是看得開,不過也是多操心,萬事放下,隨他們折騰去吧,不管了,不管了。”

    方文秀抿嘴笑,老太太又是嗔怪的看著她道:“和魏恒的事,也不管了,隨們吧,能做兒媳婦,是魏家和的福分,做不成,就是這樣,時時見到,心裏也滿足了。”

    臨近晚飯時分,老太太特意看了看時辰,進去請了老爺子出來,老爺子出來專門到一樓的一個房間裏請出去世先祖的掛像出來放到桌上,設香案,擺上貢品。

    老爺子做這些的時候,方文秀自然的上去幫忙,這些事情她多年之前鄉下和祖母都要做的,過程她都熟悉,這也是她入城以後第一次感覺一個年節過的像是那麽回事了,所以做起來格外的認真虔誠。

    老爺子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全程心無旁騖,閉口不言,但一直知道方文秀身邊幫忙,等做完了,看了她一眼,嚴肅而苛刻的一眼,沒有特別滿意,但是也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方文秀從那一眼裏卻是知道的老爺子是愛護她的,所以對她的要求要苛刻嚴格一些,永遠不會對她露出滿意,隻會不停的提高對她的要求,這才是真正的愛護,不用任何言語她自然能感覺到一種溫暖,所以教化,教化往往要因而異,的智慧分好幾等,有時候越是對嚴厲的,其實才是真的為好,真正的愛護,隻是現的智慧往往都難以體會一件事物深層次的原因,很難理解這些了。

    魏律清弄好香案,老太太站一邊看時辰,魏恒不知道什麽時候也下來了,大嫂從廚房出來,卻焦躁的跑到門口去,魏書恒還沒有回來,他這個時候錯過時辰是大不敬的,她著急的跑到門口去迎這個兒子。

    好魏書恒估計緊趕慢趕到底是掐著點回來了,吳悅估計是等的怒火攻心,屋裏幾個都聽見她門口又打又罵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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