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從外麵照射進來,照在狐狸俊美的臉上,陽光的亮度使本來有些蒼白的臉變得有些紅暈,狐狸的睡相和那張臉蛋明顯的不成正比,再往下,被子掉落在地,露出修長的腿。

    珍珠扒著門邊,吞了吞口水,因為狐狸翻了個身,黑色的襯衣裏麵是精致的鎖骨,慢慢往下,從襯衣的褶皺向裏看還有精瘦的胸膛,這對於珍珠來說,每天都飽受誘惑的折磨啊,可是,等等!那是什麽?

    白絨絨的尾巴,在狐狸的屁股上一搖一擺,又長又大,幾乎拖到了地上。

    珍珠三步並作兩步,厚大的腳掌幾乎讓地板都波動,伸出手抓住狐狸毛茸茸的尾巴,隻聽狐狸一聲高分貝的尖叫,整個樓棟都回蕩著,飽受耳朵折磨。

    “母豬!你幹什麽呢,你要弄死我嗎,我跟你有仇嗎!”

    “我我我,我應該看不到你的尾巴的,現在,現在竟然能摸到!”那手感,就像高等紅木椅子上的真毛皮坐墊,不,比那個手感還要好上一百倍。

    狐狸拉過自己的尾巴,擔擔被珍珠碰過的地方,隨後搖擺起來,一個男人屁股後麵長了一個又大又長的毛茸茸尾巴,還在炫耀地左右搖擺,那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狐狸雙手捧著珍珠的臉,一如既往地曖昧姿勢,“啊呀啊呀,小色豬,你真是一頭豬,普通人拿著我的內丹,當時就應該看見我的尾巴,而你卻隔了一個晚上,你真是蠢。”

    柔媚地調調聽得珍珠一身雞皮疙瘩。

    “狐狸,你今天答應陪我去轉賬的。”

    珍珠昨天剛剛領了這個月薪水,雖然不太多,但是加班有功,扣除還掉房貸的一部分還剩了不少,要給媽媽匯過去,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徹底還清房貸,然後讓媽媽過上好日子,珍珠越想越美,兩隻本就不大的眼睛都眯成縫兒了,一個現代版的一線天。

    “啊呀啊呀,小色豬,沒想到你這麽孝順啊。”狐狸放開珍珠的臉,扣上襯衣的扣子,姿勢優雅地就如同古代宮廷的婦人。

    忽然珍珠的手機響了,接聽電話,珍珠的眼睛猛地一瞪,嘴巴咧的很大,樂的就像一朵綻放的牡丹花,看在狐狸的眼裏,就是一個典型的小人樣兒。

    “好的!就這麽定了,老地方見。”

    掛掉電話,珍珠表情一變,“狐狸,我有急事,今天就不去匯款了。”

    狐狸笑得嫵媚,一雙媚眼似乎看穿了珍珠心中的小九九,打打哈氣,用慵懶的口氣說:“啊呀啊呀,小色豬,你有了舊愛,不要新歡了。”

    “什麽呀,是舊愛,但沒有新歡!”剛才的電話是珍珠一直喜歡的男生打來的,珍珠的高中同桌,也是第一次告白失敗的對象。

    也是瓷瓶的給與者。

    待珍珠走後,狐狸伸出修長的手指,指著窗台上那一堆碎瓷片,“嗬嗬”地笑,瞬間碎瓷片恢複成瓷瓶的原樣,不帶一絲痕跡,可是狐狸咂咂嘴,手指一彎,瓷瓶又“嘩啦啦”瞬間地變回碎片。

    是的,狐狸的傷好了。

    --

    珍珠在圖書大廈前很高興地等著,腦袋裏全是幻想,是不是他又回心轉意了,是不是他發現隻有我才很好,但忽然又自卑起來,她自己已經二十三歲了,而且離婚了,一個又離婚又欠著房貸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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