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鄭可兒的戰鬥力,陳宇舒自小便領教過,說她要報複朱安琪,對其下狠手,他覺得不是沒可能。換作是他,對待曾經坑害過自己的仇人,絕對會下狠手,不把對方打殘不罷休,就像餘承風一樣。

    之前,那家夥竟敢挖他牆角,跟朱安琪私通,事後,他可是讓餘承風再也無法在法國立足,現在也不知躲在哪個角落自生自滅了。

    不過,陳宇舒也不信。鄭可兒的性格,他相當清楚,既然之前,她答應過他,不會追究朱安琪,就不會私自動手,除非有什麽迫不得已的情況。

    唐宇傑的心思就沒陳宇舒那麽複雜了,他是完全不相信朱安琪的鬼話。

    雖然實情如何,他是不知道,隻是聽這女人所說的話不盡不實,句句話都不懷好意。不是暗示鄭可兒跟別的男人有染,借此挑撥離間,就是故作可憐搏同情,如此膚淺的手段,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陳宇舒好聲哄朱安琪睡下後,便跟唐宇傑他們走出病房,拿出手機,也沒避開他們,就打電話給鄭可兒。他先聲奪人,出言試探她,但她卻連聲否認。

    鄭可兒的反應不似偽裝,但朱安琪的傷勢也是千真萬確,一時間他都不知道相信誰了。

    陳宇舒打開免提,鄭可兒所說的話,唐宇傑自然聽得一清二楚,知道她就在路邊,便跟陳宇舒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去接她。

    擔心鄭可兒等得不耐煩離開了,唐宇傑幾乎以最快的速度趕去,到了那裏後,卻發現她竟然就那樣毫無防備地睡在車上,竟連上了他的車也沒醒來,讓他不知好氣還是好笑。

    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鄭可兒醒過來後,竟沒有認出他來,還想調戲他,但因為這烏龍他才發現,她竟然失憶了。

    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唐宇傑簡單地將事情經過說了遍。

    聽完唐宇傑的話,鄭可兒相當激憤。

    “朱安琪真的那樣說,說是我把她打傷,還將她推下山坡?簡直血口噴人!我什麽時候打傷她,更別說把她推落山坡,明明是她自己掉下去的好吧?當時,張慧如也在場,她可以替我作證。”

    頓了頓,她才想起,當時張慧如昏迷不醒,沒辦法替她作證。

    “究竟當時發生什麽事,你跟我說說。”唐宇傑冷靜地道。

    鄭可兒便把事情的經過源源本本說了出來,歪著腦袋道。

    “我有些不明白,就算明明朱安琪是跟張慧如一起掉下去的,就算當時慧如昏迷不醒,但隻要她醒過來了,就會拆穿朱安琪的謊言,為何她還要誣蔑我推她下去?”

    唐宇傑眸光閃了閃,沒有發表意見,語調一轉道:“現在,你先跟我到警局去。”

    鄭可兒不解地瞪眼,“為什麽要去警局,事情又不是我做的,是她冤枉我的,幹嘛還要送上門去?”

    唐宇傑道:“難道你就不好奇,為什麽朱安琪和張慧如會突然掉下山坡,而朱安琪又為什麽會冤枉是你將她推下去的?”

    “你相信我說的?”如果是以前,即便她是被冤枉的,唐宇傑都不屑信她。可是這一次,他是話分明就是相信她的。這樣的意識,讓鄭可兒忽然有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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