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可兒雙眼瞪圓,仿佛不明白水原秀明的意思,或者她明白了,卻不願意明白罷了,而水原秀明卻不容她逃避,把話說得更直白些。

    “這樣吧,你若不想跟乖乖鎖在一起,也不是沒有辦法,比如指定她們其中一人代替你喲。”

    鄭可兒脫口而出,“不!”

    水原秀明挑高一邊眉頭,嘲諷道:“那麽,你是情願自已上場了?既然你要當逞強,那我也不勉強,胖子,你就放開乖乖,讓它跟鄭小姐好好陪養下感情吧。”

    胖子應了聲,便要鬆開手中的繩索,那隻狼狗便像餓了三天三夜般,咧開銳利無比的牙齒朝鄭可兒撲過去。

    眼看著那張血紅大嘴就要撲上來咬自已一口了,鄭可兒嚇得從椅子上彈跳起來,拚命地向旁邊閃避。狼狗撲了個空,立即轉過身,再次朝她撲過去。

    “走開!別過來。”鄭可兒嚇得尖叫連連,見路就逃,下一刻竟逃到水原秀明身後。

    狼狗追到水原秀明跟前,沒再撲上去,卻對著鄭可兒吠個不停,嚇得她緊緊抓住他背後的衣服不放,唯恐一放手,他便將她推出去。

    水原秀明招了招手,狼狗沒再吠了,乖乖地走到他腳邊蹲下,那乖巧的模樣,完全看不出一絲凶狠的樣子,幾乎讓鄭可兒以為之前被它追著跑的一幕,是她幻想出來似的。

    水原秀明伸手愛撫著狼狗的頭,臉上還帶著寵溺的微笑,嘴上卻說著令人不寒而栗的話。

    “鄭小姐考慮得如何?究竟你是想親自上場,接受這個處罰呢,還是讓你的朋友替你受罰?機會隻有一個,錯過了就沒了。”

    瞧了瞧此刻仿佛波美尼亞狗上身的狼狗,又看了看一臉邪笑的水原秀明,鄭可兒嘴唇哆索了下,想要說什麽,卻又發不出一絲聲音。

    鄭可兒哪裏瞧不出水原秀明的險惡用心?他無非是想看她左右為難的樣子罷了。

    假若讓馬美貞兩人代替自已受罰的話,對方若發生什麽意外,她日後必定遭受良心責備,及對方的報複;她若自已受罰的話,那他就更解氣,最好她被狼狗咬死了,他也可以推脫是她自願的。

    “考慮得怎樣?究竟是你還是她們其中一人,接受懲罰呢?”見鄭可兒遲遲不說話,水原秀明開口催促道。

    鄭可兒掙紮的目光在馬美貞跟何秋生之間徘徊著,卻怎麽也說不出來一個名字來。她不想成為狼狗的口糧呀,但更無法說出讓她們中的誰代替自已受過。

    仿佛看夠鄭可兒掙紮的樣子,水原秀明的耐性也告終了。隻見他手一揮,一名服務員便推著一個一米多高的鐵籠走進來。

    “如果你無法做出決定的話,那麽我來替你做出決定吧。要麽,你就自已進去籠裏,跟乖乖呆一個晚上,要麽你就從她們兩人中挑一個代替你,要麽你們三人一起進去。”

    未等鄭可兒開口,馬美貞第一個跳出來道:“不是說隻要一個人受罰就行,為什麽現在卻要我們三人一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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