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船,我們有救了。”嘴唇翕了翕,她以為自已講得很大聲,卻不知她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就像蚊子般小,下一刻,便一頭栽進黑暗的懷抱中。

    鄭可兒再次醒過來時,發現自已已經在床上,身上還換了套幹淨的衣服。用手臂支撐著坐起身,看了看四周的環境,這裏是哪裏?

    “你終於醒了。”一把聲音從門口傳來,鄭可兒抬眸,正看到走進房來的何秋生。她手上拿了個托盤,盤上放了一碗粥。

    聞到食物的香味,鄭可兒口水幾乎要流出來了,兩眼直直地盯著那碗粥不放。

    “我猜你也是時候醒過來了,就讓人煮了粥給你。”何秋生端起那碗粥,遞到鄭可兒麵前,“吃吧。”

    鄭可兒臉露喜色,舉手就要接過碗,卻發現右手一點力氣也沒有,別說拿碗,就連舉起來也成問題。

    “我來喂你吧。”何秋生邊喂鄭可兒喝粥,邊向她講述那天她們被救的事。

    “那天,你暈過去後,我就拚命向朝那隻船揮手求救,開始時,他們也沒有理會我們,就那樣駛開了,就在我快要絕望之際,這船的主人竟然讓船掉頭回來救我們上船。”

    太餓了,鄭可兒一下子便吃光碗裏的粥,還猶未盡興,卻聽到何秋生說:“你幾天沒吃過東西了,不能一下子就吃得太飽,會撐壞腸胃的,過一會兒再吃吧。”

    鄭可兒也明白這道理,便沒堅持地道:“我們現在要回美國還是?”她感覺到自已此刻應該身處船上,隻是不知道船是駛往哪裏。

    保秋生放下空碗,又體貼地遞上紙巾給鄭可兒抹嘴,“何先生要去日本,不方便立馬送我們回美國,等到了日本再派人送我們回去。”

    “其實,我更想回法國。”陳宇舒他們應該都回法國了吧。

    雖然,鄭可兒認識何秋生的時間很短,大概是患難與共過,兩人的感情就像是多年好友般深厚。

    在海上飄流那兩天,能說的話題應該都說完了,不過,醒過來再見到對方,兩人竟還有無窮的話題要說,便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個不停,直到有人敲門通知她們,可以吃飯了,才發現不知不覺過去大半天了。

    “原來,已經這麽晚了,難怪我都餓了。”站起身,何秋生伸了伸懶腰,“你要在這裏吃飯,還是出去吃?”

    鄭可兒動了動手腳,發現力氣已經回來不少,便道:“我跟你出去吃,順便謝謝船主的救命之恩。”

    然而,鄭可兒失望了,她便沒有見到傳聞中英俊不凡的船主,因為對方隻讓船上的員工招待她們吃飯,自已則推說有事要忙去了。

    “反正來日方長,總有機會見到船主的。”何秋生揶揄地道:“不過,你可別看人家長得帥,就愛上人家喲。”

    “我看心動的是另有其人吧,你是擔心我會跟你搶嗎,放心,我從不跟姐妹搶男人的。”鄭可兒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何秋生望道。

    何秋生翻了翻白眼,嘀咕了句,“鬼才會喜歡那個表裏不一的家夥。”

    鄭可兒耳力甚好,“聽你的語氣,難道你早就認識那船主了?”

    何秋生矢口否認,“不認識。”對上鄭可兒質疑的目光,隻得解釋道:“這樣說吧,他可是名人,我認識他,但他不認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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