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宇傑不善的目光下,常少風腹誹了句,嫉妒的男人真難看,臉上卻露出討好的笑容道。

    “雖然,他很出色,但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說不準背地裏還幹了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否則,鄭可兒怎會突然間失蹤了。不過,他的背景這麽硬,想讓他說出當晚發生的事,可不容易。”

    唐宇傑眯細眼眸,沉聲道:“不容易不代表沒有辦法。”

    常少風雙眼一亮,“你有辦法?”

    唐宇傑勾勾手指,示意常少風湊近,接著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什麽,之後,常少風回了個手勢,便拿著平板電腦匆匆離開。

    偌大的桑拿浴室內,煙霧彌漫,爐上的石頭正徐徐升起一縷清煙。依牆的三層木階榻上,一名赤裸著身體,隻用一條白色浴巾纏著下半身,臉上蓋著一條毛巾的男人,仿佛太過舒服而昏昏欲睡。

    忽地,男人身體一繃,像感應到什麽似的伸手拿下臉上的毛巾,轉過頭看向門口方向,一個服務員打扮的男人,正推門而入。不期然地跟男人打了個照麵,便站在原地不動。

    “我沒有見過你,究竟你是誰?”端詳了眼服務員,男人神色有些嚴肅地問。

    服務員臉上不顯一絲慌亂,鎮定自若地回答,“我今天才第一天上班,所以,何先生沒有見過我。”說著,邁步朝爐子走過去,從桶裏勾了一勺子水淋在石頭上。

    “我在蒸桑拿浴時,並不喜歡旁邊有人,沒有人告訴過你嗎?”何英龍盯著眼前這個過分英俊的服務員道,“你是怎樣進來的?”竟然沒有驚動在外麵的保鏢,此人絕對不會是一個服務員。

    服務員慢條斯理地放下木勺,轉過身,目光灼灼地看著何英龍說:“何先生不用緊張,我並沒有惡意,我隻是想向你請教一個問題罷了。”

    何英龍揚了揚眉梢,“在這種地方來請教我問題,你的動機真讓人懷疑呀。”

    服務員輕淺一笑,“我也不想如此,但何先生出入都有保鏢跟著,想接近你並不容易,唯有出此下策了。其實,我想問的問題很簡單,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上個周末晚上所發生的事情?”

    何英龍臉色不變地道:“記得如何,不記得又如何?這是我的私癮,並沒有向你交代的必要吧。”

    服務員道:“如果你不肯說的話,那我唯有報警,讓警方跟媒體介入此事,到時貴公司就會因為你的醜聞而股價大跌,相信這並不是你所樂見吧。”

    何英龍微眯了眯眼,漫不經心地笑道:“我會有什麽醜聞,而讓公司股價大跌?”

    篤定的語氣,分不清是他自認沒什麽醜事讓對方抓住把柄,抑或覺得服務員並沒能力威脅到他。

    服務員走到何英龍身邊坐下,從懷裏掏出一張相片遞給他。

    “何生在美國地位超然,很多媒體都不敢與你作對,但很少並不代表沒有,比如你的死對頭克頓先生。未知他若看到這張相片的話,會讓記者寫出怎樣一份報道出來呢?”

    這是一張何英龍正跟一個東方女子同上一輛車離開的相片,乍眼看上去並無不妥,但仔細看清楚的話,當時正是深夜,孤男寡女的畫麵就能讓一個想像力豐富的記者,寫出一篇讓人聯想翩翩的報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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