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的體能還是沒能扛得住睡意來襲。和溫莎訓練結束後連夜奔波前往V市,以及思考著如何對付仲長誌這件事上,浪費了我太多的腦力。為了在接下去能夠正常應對仲長誌,我隻能告訴他倆,休息一會兒,恢複自己的精神狀態。

    自己的睡意草草了事,以及每當閉上眼睛就很有可能錯過仲長誌出現的畫麵,這使得我半夢半醒。

    說到底,就是睡得不夠安穩。

    我們從中午監視那片區域的工地,一直到傍晚大概六點鍾左右,太陽已經下山,這並不利於我們的監視。

    從梁正和懷韻那兩人的口中我知道,期間仲長誌根本就沒有出現過。這個消息一傳到我的耳中,這也使得我對仲長誌是否待在工地裏顯得很是質疑。

    懷韻當時的立場已經產生動搖了,他嘴上喋喋不休的說。

    “哎呀,我說黑曼巴啊,你說這種找人方式效率很高這點沒錯。但是我其實還是想知道的是,這種遙控的方式,它不是十次都是十次準的。你看看,我們今天一大早就搭乘飛機來到V市,連早餐都沒來得及吃,今天一天僅僅是靠幾個麵包充饑,就這麽簡單。我們挨餓受寒風的侵蝕,但是就連仲長誌的影子都沒有見著,你說這事怎麽著?”

    當時梁正也慢慢的有了一定的質疑,邊掏出手機邊對我說。

    “那個通信人給我們的情報一點都不準確,沒準是個來騙錢的。要不,我這就給他一個電話,約他到沒人的地方,打他一頓然後把今早我們給他的錢全都拿回來?”

    他倆的這些話我都聽進心裏。雖然說我心中也有了不少的質疑,隻是我沒有將自己的想法給說出來。

    他倆正在我邊上不斷的低喃著,懷韻除了抱怨之外就是抱怨,而我隻能是默默的給自己點上一根煙,緩緩的思考接下去該怎樣做。

    功夫不負有心人,該來的遲早都是會來。

    遠處一輛開著車前燈的車輛緩緩的向著工地的方向駛來。盡管是我們與車子距離有一段的距離,可我還是能從車燈的高低看得出,這附近的路並不是那麽的好。

    我們三人就這樣“目送”著這輛車緩緩駛入工地。

    我邊上的懷韻看著那輛車說。

    “今天來來往往的車輛不計其數,隻是我還是沒有看到仲長誌的身影。要是這輛車裏載著仲長誌的話,我把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不知是上天針對懷韻這句話還是眷顧我們三。

    車子停在一處不礙事的角落裏頭。而車裏的人則是陸續下車。

    當時的工地有不少的正在加班加點幹活,為此他們需要光度夠亮的燈來幫助他們提供視野。

    也就是這個光亮,我看清了從車上下來三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家三口。

    沒有任何依據,男子是帶著帽子,沒能和仲長誌的蘑菇頭進行匹配。但是我就是能下意識的覺得,那三人就是仲長誌的一家三口。

    所以,我站起身提起精神,緩緩的嘀咕著。

    “看來你的名字得倒著寫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