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兒我實在是看不慣她扭曲事實,所以我喃喃插上一句。

    “我感覺到自己在快要掉下去時有人推了我的後背導致我失去平衡,不是我本人…”

    還沒等我說完,她直接是否決我的說法。

    “不不不!這絕對不可能!你一定感冒發燒了產生的幻覺。”

    我吸了吸鼻涕,說。

    “我感冒了有可能,可是我記得在我即將掉下去時,你走到了我的身後。”

    這好像直接戳中了她的弱點,或許我推翻了她的言論,影響道她的形象,她反駁的情緒有些激動。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絕對不會把你推下去的!肯定是你出問題了所以想過我,對不對?”

    唉…看來我是說錯話了。

    那天淩晨我並沒有因為落河然後就這樣離去。在溫莎的建議下,我們先是在城市當中跑步,增加自身的熱量,避免我著涼感冒之類的。

    但是天氣那麽冷的情況下,我沒有換衣服,那種情況下不感冒都難。

    隨後,我們又來到了另一個公園。依舊,溫莎在我邊上使喚我,稍微有一個動作做不到位,那麽她就馬上會用我的皮帶鞭打我。

    我的皮帶落在她手中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她的武器,而且還使用在我的身上,這讓我很是不甘。

    因為我所作的動作很不符合溫莎的標準,在我被她鞭打幾次之後,終於是忍無可忍,直接讓她上場示範給我看。

    沒想到啊,經過她這麽一示範,我卻看到了她絕美的身材,這使得我本人的眼神時而瞄著她的背影看。

    我相信她已經是意識到了我的眼神,隻是她不會在意而已。

    簡單給我說明記下之後,她又給我點出了引體向上的幾個重要點。交代一切之後,她退後站在我的身後,隻要是我有一個動作做得不規範的話,我馬上就遭打。

    那種鞭鞭入肉的感覺,我相信她已經愛上了。

    單腳站立不標準,或者說她對我所提出的意見忠心耿耿,有時候會有意無意的將我推下江河;有時候一個握木棍的動作不太準確,或者是和她對打的時候有些隨意發揮,她直接是一棍子敲在我肩膀上,這使得我疼痛難忍;甚至是有些時候,明明我所作的動作沒有任何的瑕疵,而她還是同樣在我的後背上來上一鞭,這同樣也使得我好奇。

    當我問她為何要打我的時候,她隻是淡淡的回應一句:哦,沒有別的,這隻是我的習慣性動作。

    好像我的出現又增加了她一個習慣性動作。

    記得這種訓練一直持續了半個月,原本體重不算是很重的我很快因為睡眠不足以及溫莎在肉體上的蹂躪,使得我的體重大幅度下降。

    早起早睡,一天24小時我和唐詩諾生活在一個屋簷下,但是我和她之間的對話隻有幾句話,有些時候甚至是有眼神上的對視,我們也沒有向彼此打招呼什麽之類的。

    唐詩諾人在Y市明明是因為我,但是我那段時間卻對她如此冷落。每天淩晨和溫莎去外頭聯係,而每天都是天黑才回來。麵對唐詩諾的親聲問候我表示沒有任何的口頭回應。包括她在生理需要上沒有發揮出自己的實力的緣故,這讓她漸漸的對我產生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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