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約意識到他話中想要對我說的意思，而後我還是試探性的說。
“陳警官，我不太明白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麽。”
陳春生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
“我就是想說的是，黑曼巴，你是如何確定這次你所推斷出來的嫌疑人，就是盜走美人圖的真正盜賊？”
仔細斟酌他這句話大概有幾秒鍾的時間，我恍然大悟，說。
“你的意思是想說，萬一我抓錯了人，對不對？”
陳春生故作一臉驚喜的，拍拍自己的手掌對我說。
“你這個人一點都不傻，一點就通。”
這句話我已經是忍不了。
當時我眼睛直直的看著他，強忍著憤怒說。
“我就這麽說吧，陳春生。我能在幾個星期的時間內找到盜走美人圖的盜賊，這點已經充分證明我的能力絕對在你之上。現在你想質疑我的查案方向，這點口頭上的肯定永遠無法得到證實。唯一可以證實的方法，那自然就是等我抓到那個盜賊，再從他口中套出他如何盜走美人圖的詳細細節時，我想到時候你可以選擇閉嘴了。”
頓了頓，我質問他。
“既然你認為我的查案方向是錯誤的，那麽你可否告訴我，既然你質疑我的查案方向，幹嘛還要跟著這條線索來S市？”
對於這點，陳春生給了我一個連他本人都不敢相信的說法。
“我有跟著你來嗎？陳局長給了休了幾天假，剛好那會兒我肩上的任務壓得我喘不過氣，然後想出去走走散散心，接著我很快就想到了S市的旅遊勝地。”
當時我也隻是輕蔑一笑。
“嗬嗬。”
吳天站出來製止了這場口頭戰爭。
他說。
“好了你們兩個，每次見麵都跟見到自己的宿敵一樣。我們現在來S市可是為了公事，我不希望你們的私人感情把這次的任務給攪合了。如果你們真的想算一算，那麽我建議你們還是到別的地方算，這裏是公共場所，不要跟一個小孩一樣如此勾心鬥角。”
吳天說我們是小孩，而且條件還是建立在爭吵之上，於是我和陳春生默默的閉上自己的嘴。
吳天見我們沒有再爭吵之後，他拍拍手，說。
“這樣不就好了。現在我們開始進入正題。”
他看著我說。
“黑曼巴，盡管你這次找到嫌疑人的途徑很讓人懷疑，可這也並不代表這並沒有值得嚐試的機會。早些時候陳局長給我來電，說他已經把S市的當地警察溝通好了，我們在S市就跟在Y市一樣。本地警察將會與我們一起合作。”
我默默的抽著煙說。
“這樣也好。警察可以通過監控錄像讓我們知道嫌疑人在哪裏，這樣我們可以少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和尋找嫌疑人的下落。”
“那麽問題來了，”陳春生說，“那麽我們現在該從哪裏調查？人流量這麽多，從天上往下看就跟螞蟻一樣。”
吳天單手拖著下巴，有模有樣的分析。
“既然嫌疑人在這座城市，那麽他必定是想到了警察回來找他這個事實。我覺得，他很有可能會藏在人們不易察覺的角落裏頭。你們認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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