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白嘲弄一笑。

    “不必了,明天就會開庭審理柏心然加害我父親的案子,離婚的事等審判有了結果我們再談不遲!

    對於有心加害配偶的過錯方,相信胡律師很清楚你的委托人本來就沒有資格獲得我父親的財產。

    更何況我父親和柏心然有過婚前協議,離婚那女人沒有任何權利享受他的財產分配權,唯一能得到的隻有贍養費!可惜她不知道珍惜,現在連贍養費也替我爸爸省了。”

    胡律師尷尬。“這個……冷小姐,您看能不能再商量商量,財產沈先生已經明確表示了可以不要,隻求您開開恩,放他母親一馬,沈先生真的很有誠意和您庭外調解……”

    冷秋白冷聲打斷他。“我對意圖謀害我父親的人一點調解的興趣也沒有,胡律師如果精神正常的話應該很容易理解吧?!”

    這話無疑是在罵沈言之精神病!連帶律師也一起捎上。

    胡律師幹笑兩聲。“理解歸理解,也請冷小姐體諒一下我的工作難處……”

    冷秋白已經沒興趣再和這種人談下去。“那你就去和法官談談你的難處吧,給犯罪嫌疑人量刑的事不歸我管。”

    胡律師看著冷秋白一身冷漠地回了病房,無奈隻能歎氣。

    一天時間轉眼即過,出於部隊和江家雙方施加的壓力,檢察院提出訴訟後法院超前審理了柏心然下毒謀害冷伯修一案。

    證據充足,一審當庭判決柏心然謀殺未遂罪名成立,被判有期徒刑十年,而沈言之當庭提出了上訴。

    凱文·戴維斯旁聽了案情審理過程,更是近距離觀察了冷秋白很久,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冷秋白並不是沈言之口中所講的那樣一個嬌蠻任性的小丫頭,她很有主見,而且目光犀利,絕對不是一個平常的女孩兒。

    他沒有發現旁聽席上還有一個他更關注的人,那就是夜北辰。

    夜北辰收掩了全身冷煞的氣息,低調地穿了身很普通的衣裝,頭上還戴著個並不紮眼的帽子,全程似睡非睡地趴在後排旁聽席上,但是全場的每一個細節都沒能逃過他的眼睛,包括凱文·戴維斯這個出奇惹眼的老外!

    判決結果一出他就提前離開了法庭,等到凱文·戴維斯陪同著沈言之等人一起走出法院時,夜北辰已經在四百米外一處視野極好的製高點通過狙擊鏡掌控了現場的情況。

    一股冷意自凱文·戴維斯心底不預期地冒了出來,這種感覺他很熟悉,在過去那麽多個與死神擦肩而過的日子裏,生命受到威脅的感覺已經深入他的骨髓,而此刻無疑是有人正在用槍瞄準他的要害!

    心思電轉之間凱文·戴維斯仍舊保持著臉上的神情不變,甚至沒有看向威脅所在的方向,因為他知道這裏不是美國,在這片莊嚴的土地上,國法大於一切!至於槍支,更是受到了嚴格的管製。

    會在這裏用槍瞄準他的隻可能是兩種人,一種是軍人,一種是警察!

    而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會輕易要他的命,因為他在這裏沒有任何把柄抓在他們手中。唯一的解釋隻是有人在暗中保護冷秋白,這種情況很容易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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