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飛煙幫盧君笙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反正盧君笙的身上已經被各種傷口擠滿了,多這一個也不算違和。

    “我們現在總可以回去了吧!”盧君笙說道,“這個地方怪怪的,我總感覺不太舒服。”

    “好不容易見我一次,這麽著急就想要回去啊?!”曲飛煙陰陽怪氣地說道。

    “不是……”盧君笙說道,“隻是現在是非常時期,我不能離家太久……”

    “反正你總是有話說……”曲飛煙略有些不滿地說道,但也沒有說更多的話。

    盧君笙問鬼醫借了一個小鐵籠子用來裝吸自己血的怪蟲,這蟲子的外形很像一隻沒有殼的蝸牛,前端還有兩隻用來探明方位的觸角,除了身上還帶著盧君笙的血以外,看起來居然還有點可愛。

    “我要把這個東西帶回去,當寵物養!”盧君笙笑著說道,“鬼醫先生,這東西還有什麽其他危害麽?”

    鬼醫看了那蟲子一眼,懶洋洋地說道,“不直接用手碰就行了,這蟲子主要就是喜歡吸血。”

    “行……那我就把它養在池塘裏麵好了,正好讓它治治那些水蛇。”盧君笙說道。

    “你就喜歡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曲飛煙說道,其實她還有挺多話想跟盧君笙說,但盧君笙急著要回去她也沒有辦法,所以自然有點不滿,話裏話外都要給盧君笙使點絆子。

    盧君笙知道她的性格,也不跟她計較,兩人出了門,經過曲折的路線重新回到了地麵上。

    “這是什麽……”盧君笙摸了摸臉上的異樣,那是一顆六角形的冰晶,“這是下雪了麽?”

    曲飛煙看了看天空,確實有許多像那樣的冰晶紛紛揚揚地落下,“嗯……確實是下雪了,真是奇怪了,現在不是夏天麽?”

    “六月飛雪……這是有冤情啊!”盧君笙說道,他現在反正是易過容的狀態,這些議論朝政的話也敢隨便亂說了。

    “切……你還信這個,”曲飛煙說道,“下冰雹都下過了,下個雪有什麽稀奇的?”

    “你不懂……”盧君笙繼續作著死,“下冰雹是很正常的,下雪是很不正常的!肯定是有冤情!”

    “哼!我什麽不懂,就你什麽都懂!”曲飛煙說道,“那你自己一個人回去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別別別……”盧君笙拉著她說道,“你到我家,連一頓飯都沒有招待你,不合禮數嘛!而且你不帶著我,我根本也不認識路啊!”

    “哼……原來是因為不認識路啊!”曲飛煙說道,“我就送你到家門口,你的飯我才不吃!”

    “好好好!就送我到家門口好不好!”盧君笙討好般說道。

    曲飛煙輕哼了一聲,帶著盧君笙從來時的路返回了,一路上倒沒有什麽流氓吹口哨了,突然間下大雪嚇壞了這些善良而又愚昧的老百姓,連做生意的小商販都紛紛推著小車趕回家了。

    既然連盧君笙都能發出“六月飛雪,必有冤情”的議論,大都迷信的古代人自然也有這種想法,都護府的衙役們舉著“莫談國事”的牌子,在街頭巷尾敲著銅鑼提醒著官民百姓不要亂講話,以免給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曲飛煙帶著盧君笙走到了他家的大門前,轉頭就要走,又被盧君笙給拉住了。

    “就進去吃個飯嘛!你看天都要黑了!”盧君笙說道。

    “拉拉扯扯的像什麽樣子!”曲飛煙慍怒道,“在自己家門口拉著女子不放,就是朝廷二品官員應該有的形象嗎?!”

    曲飛煙話都說到這樣子了,盧君笙也不方便強留她,其實他本來也就有一半是跟她客氣客氣的,畢竟家裏麵還有三個夫人,再帶一個回去還不知道應該怎麽解釋,像這種水平不高的易容術,也隻能蒙一蒙路上的陌生人,自家人是肯定騙不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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