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飛煙一邊扣好自己的衣服,臉色通紅地說道,“下流……我今天特意穿著男裝過來,就是怕你胡鬧,我真是瞎了眼睛才看上你!”

    “夫人……別這麽說嘛,”盧君笙死皮賴臉地說道,“又不是你把我送到敵人的床上去的時候了麽?我多少也要找補回來一點,這樣才不虧嘛!”

    曲飛煙轉念一想似乎確實是這麽回事,她的思想一直在男權主義與女權主義之間舉棋不定,一方麵她覺得盧君笙輕薄了自己,但另一方麵她也認為自己同樣占了便宜,這就讓盧君笙趁機鑽了空子糊弄了她。

    盧君笙見她想這糾結的問題想得出神,臉色潮紅,目光流轉,朱唇輕啟,衣帶半解,不由地又有些動情,他最近也不知道是壓力太大了還是怎麽著,一直想辦那事兒,沒時沒晌地想。

    “滾!”曲飛煙狠狠地推了他一把,她總算是想明白了,她是盧君笙的主子,隻有奴才滿足主子需求的義務,沒有要求主子滿足自己的權利。

    盧君笙正是大腦發熱,腰膝酸軟的時候,哪能防得了這一手,被曲飛煙推得踉踉蹌蹌往後麵退了好幾步,猛地撞在一棵快枯死的楊柳樹上,感覺自己的氣血一陣翻湧,再加上遭受這下子的猛烈撞擊,竟然吐出一口鮮血來。

    “什麽……我盧君笙難道最後是因為縱欲而死的麽?”盧君笙看著手上的鮮血出神,“這倒是比困死在缺氧的古墓裏麵要好上許多,不過顯得我多沒有定力啊!”

    “不對勁……”曲飛煙說道,她還是對盧君笙有相當的了解的,是男人都會好色,其實女人也一樣好色,但好色好到連命都不要的,不是腦子出問題了,就是受到其它的外力迫使的緣故。

    “起來……”曲飛煙將盧君笙攙扶了起來,盧君笙卻以為她還要打自己,趕忙往旁邊躲了一下,但曲飛煙從衣服口袋裏麵掏出一個手絹很輕柔地幫他擦拭著嘴角的鮮血,他才漸漸地安下心來。

    “對不住……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麽回事……我沒法控製我自己!”盧君笙說道。

    “我帶你去找人看看,”曲飛煙說道,“正好這裏說話也不太方便,我們出去。”

    “這裏說話怎麽不方便了,左右也沒有人,又是我自己家。”盧君笙說道。

    “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麽要變裝麽?”曲飛煙說道。

    “不是因為怕我胡鬧麽?”盧君笙說道。

    “那隻是一方麵,你的房子周圍都是暗探,難保裏麵沒有個把以前混江湖的能認出我來,所以不僅我要變裝,你也要變一變!”曲飛煙說道。

    “我變?我怎麽變?”盧君笙不以為意地笑道。

    “聽我的……我的門派裏麵可是有易容大師的!”曲飛煙說道。

    兩人找了一件僻靜的屋子,這屋子原本是一個奴婢住的,後來盧君笙清退了一部分人,這房子也就空了下來,但屋子裏麵的一應用度都還在,也沒有人去動那些東西。

    “你準備怎麽給我變裝?”盧君笙說道,他還是挺好奇這個時代的變裝技術的,後世的整容都沒辦法把一個人徹底變成另外一個人,憑什麽這個世界的易容就可以做到,他還真想見識見識。

    隻見曲飛煙從衣櫥裏麵隨意地拿出了一些不知已經放置了多久的眉筆,胭脂,紅紙之類的材料,稍稍在自己的手上試了一下顏色,就開始對著盧君笙看,似乎在考慮著怎麽下手才好。

    “不會吧……就這些東西。”盧君笙說道。

    “對啊,就這些東西!”曲飛煙說道,“你以為還需要什麽?”

    盧君笙笑著搖搖頭,“我還以為還要很多的工具,再費許多的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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