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謝過教主!”沈冰天生聰明,知道盧君笙不僅免除了她的賭債,還額外致送她四萬兩感謝她的搭救之恩,她自然不會客氣。
“來啊!把百越人的頭目押送上去,教主要問話!”盧君笙說道。
眾人把百越人的頭目押上前去,曲飛煙定睛一看,這個女人她認識,而且還是小時候的玩伴。
“擊!”那個女人罵道,“你不講道義,竟然偷襲我們!”
“嗯……白溪!”曲飛煙說道,“輸了就是輸了,何必再講那麽多話!失了你的豪邁之氣!”
“就是!老實點!”盧君笙像一個得勢的小人一樣叫道。
“滾開!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白溪瞪著盧君笙說道。
“君笙……我允許你打她!”曲飛煙說道,她自然是站在自己的男人這一邊的。
盧君笙走上前去,用刀割斷了白溪的長發,底下看熱鬧的眾人跟著起哄,在她們看來,這是不得了的奇恥大辱。
“怎麽樣?我的男寵俊俏麽?”曲飛煙得意地對白溪說道,能在這個兒時夥伴麵前如此威風,讓她心裏極為暗爽。
“擊!士可殺不可辱,你有沒有膽量放我走!我一定滅了你的部族,把你的男人交給我的手下們,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白溪說道。
“再敢胡言亂語,把你剃成光頭!”盧君笙說道,他不明白為什麽反派說話總是這個調調,變成了女人之後也沒什麽改觀。
白溪連忙不說話了,看來變成光頭是比死還要可怕的事情。
“白溪……這次是你們先進犯我們的!”曲飛煙說道,“不過我還是願意先退讓一步,隻要你們以後不再進犯我們,以瀾滄江為界,我可以放了你!”
白溪想了一想,覺得還是自己的命比較重要一些,雖然百越部落確實比較強大,但若是與山越部落結下死仇,雙方都會吃不消的,最終被其他部落所吞並。
“可以是可以!但是有個條件!”白溪說道,“你的男寵我很喜歡,借我玩兩天,我就答應你!”
曲飛煙大怒,“你不過是個戰俘而已!我肯跟你談條件是看在我們舊日相識的份上,你竟敢打我身邊人的主意!你真當我不敢殺你嗎?!”
“那就繼續開戰吧!”白溪說道,“看誰耗得過誰!”
“你……”曲飛煙說道,“給我把她放到大鼎裏麵煮!”
盧君笙見狀不好,連忙勸阻道,“夫人……這個女人頗有影響力,不能這樣處理!”
“那你說應該怎麽辦!”曲飛煙說道。
盧君笙說道,“讓我來對付她!”
曲飛煙眉毛一挑,“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瞎說什麽呢!你看她那個泥猴子的樣子,我能看得上她!”盧君笙說道,“你就放心交給我好了!為了你的大業,我願意做出犧牲!”
“好……我相信你的分寸!”曲飛煙轉向白溪說道,“那就借你玩兩天好了!你要記得你的承諾!”
“你放心!我們百越人從不背信棄義,不像你們!”白溪說道。
說完這話,白溪站了起來,對著盧君笙色眯眯地說道,“想不到打了敗仗,還能收獲一個美人!哈哈哈!”
盧君笙自從被一群女人施暴以後,節操方麵也是每況日下,就好像男權社會中女人的身體就是武器一樣。母係社會當中,男人的姿色同樣是極具威力的武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