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飛煙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地跑到自己的祖奶奶麵前,“祖奶奶,你的那個什麽蠱術,根本就沒有用啊!”

    “胡說!”枯按說道,“你才幾斤幾兩,竟然敢質疑先祖留下來的法術!那個男人,還沒有來嗎?!”

    “來倒是來了!”曲飛煙說道,“可他正眼都不瞧我!反而還不如以前呢!”

    “來了就說明法術奏效了!”枯按說道,“至於瞧不瞧的,完全看你自己,法術雖好,也不是那麽方便的東西!”

    “反正我感覺這法術沒什麽用!”曲飛煙撅著嘴坐在地上,“不行不行……祖奶奶幫我把法術撤了吧!”

    “你當是做買賣呢!賣不掉還能撤回去!”枯按說道,“來,扶祖奶奶起身,我要親自去看看,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能扛得住蠱術的折磨!”

    曲飛煙扶著自己的祖奶奶,走過了先祖的陵墓,久違地看到外麵的陽光,祖奶奶就開始迎風流眼淚。

    雖然她通過秘術大大地延長了自己的壽命,但一個一百三十多歲的人身體其實還是很虛弱的,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的寶貝曾孫女,她才懶得出來吹冷風呢!

    “行了,你也不用老撅著個嘴了!”枯按拍了拍曲飛煙的腦袋,“你就在我後麵跟著,祖奶奶自己去瞧瞧就行,你什麽話都別說,我這輩子其他事情都做不利索了,隻有看人還是不會有差的!”

    這幾天曲飛煙已經抽空跟自己的祖奶奶把盧君笙的事情說了一個大概,雖然有很多添油加醋貶低盧君笙的言辭,但枯按人老成精,耳聰目明,曲飛煙想要騙過她還得再修煉個五十年才行。

    枯按在曲飛煙的攙扶和引導下走進了盧君笙的房間,進去之前她把自己的拐杖交給了曲飛煙,並吩咐她在外麵等著,不要發出動靜。

    “這個賭博呢!一局一場的輸贏其實根本就無關緊要!”盧君笙正口若懸河地跟冰兒說道,“最關鍵的必勝訣竅,在於一個大數原則!”

    “大樹……原則?”冰兒完全聽不懂盧君笙在講些什麽,但覺得應該是很厲害的東西。

    “就是坐莊很多很多次,贏的次數一定要略多於輸的次數,隻要略多就行了,否則就沒人肯跟你賭了!”盧君笙說道,突然他感覺外麵沒有風吹進來了,這才發現門口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了一個人。

    “請問您是……”盧君笙現在看到這種山越服飾的女人都有陰影了。

    “我是這裏的族長。”枯按說道,同時用眼神示意冰兒出去,冰兒不敢忤逆她,趕忙小跑著離開了房間。

    “原來是族長大人!”盧君笙行禮道,“我是中原來的……”

    盧君笙很尷尬,因為他說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來幹什麽來了,拿官職來壓人似乎也很無禮,而且估計也沒什麽用。

    “我知道了,”枯按說道,“我的族人對你很粗魯,關於這一點……實在是不好意思。”

    “沒關係……是我不懂規矩!”盧君笙說道,麵前這個女人看起來很年輕,但舉止之間自有一股老成持重的威壓感,又有一些超越年齡的精明感,盧君笙一時間也摸不清她的深淺。

    “坐吧!”枯按說道,她把桌上的各種賭具往地上一撥拉,倒把盧君笙嚇了一跳。

    “小子!你很有福氣啊!”枯按說道。

    “不知道此話怎講?”盧君笙說道。

    “我們家擊看上你了!”枯按說道,“你收拾一下家裏,準備嫁到我們家吧!”

    “誰?”盧君笙一臉茫然,還以為族長指的是剛剛對自己施暴的幾個女人,“族長大人,我覺得強人所難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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