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胖老板說道。

    “你可不要耍什麽花招,沒有我的命令,你們這個地方就不要想開張了!”盧君笙說道。

    “不敢不敢……請吧盧大人……”胖老板說道。

    盧君笙命領兵的總旗先把大隊人馬拉回去,但封條什麽的依舊保留,等自己回來以後再說。胖老板將盧君笙帶到商行的後院裏麵。

    “盧大人,能不能請您帶上頭套,”胖老板說道,“您放心,我們絕對不會謀害您,隻是我們聖教的規矩是不能違反的!”

    “我諒你們也不敢!”盧君笙說道,此時他的肚子又開始絞痛起來,好像有一條蜈蚣在他的肚子裏麵爬來爬去。

    盧君笙帶上頭套以後,被羅刹門的教徒們裹挾著塞入一個非常狹窄的空間裏麵,似乎是一架馬車,但盧君笙也講究不了那麽許多了,他現在的所有精力都用來抗衡降頭給他帶來的痛苦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盧君笙已經沒有什麽時間概念了,可能是過了幾個時辰,也可能是過了幾天,期間也有人給盧君笙送了飯,但盧君笙已經是又疼又暈,什麽東西都吃不下去了。

    就在盧君笙已經快失去意識的時候,他又被人抬上了一條船上,盧君笙一開始並不知道自己在船上,他出聲想討口水喝,但沒有人搭理他。

    盧君笙隻能自己爬出房間去找水喝,聽到潺潺的水聲,知道自己正在船上,就趴在船上往河裏麵撈水喝,誰料船幫子太高,盧君笙撈不到水,還不小心掉入了河中。

    此時船快水急,船夫和幫眾們都在拉纖保船,根本沒注意盧君笙已經掉入了水中。

    盧君笙倒是會遊泳,但那是在遊泳池裏麵練出來的學院派遊泳技巧,對付這種暗流湧動的地下河是不奏效的。

    就這樣,盧君笙被灌了幾大口冰冷刺骨的河水,徹底失去了意識,被暗流往下遊衝去。

    此時冰兒正百無聊賴地和一群女人在河邊釣魚,在這裏雖然女人的地位很高,但確實沒有什麽有趣的娛樂活動。男人們又太蠢笨討厭,所以女人們沒事就喜歡打獵或捕魚,既是改善夥食,也是作為消遣。

    “哎!上遊漂下來一個人!”一個女人喊道。

    “嘿!我隻是來釣魚,想不到這河裏麵還有人可以釣!”冰兒沒有在意,在中原地帶,河裏麵漂著無名屍體是很常見的事情。

    “好像是個男人,撈他上來!”一個地位比較高的女人說道。

    剩下的女人將魚竿用魚線捆在了一起,慢慢地把盧君笙從河裏麵夠了上來。

    “活的還是死的?”冰兒說道。

    “嗯……好像是活的,你看他的胸口還在動!”那個女人說道。

    冰兒雖然知道有盧君笙這個人,但她從來沒正眼瞧過他,她本身對男人就沒什麽興趣,更不用說教主的男人了,所以她沒認出盧君笙,但能看出他身上的衣服是中原裝束,不是這裏的當地人。

    “這個男人不錯……歸我了!”那個有地位的女人說道。

    大部分女人不敢說什麽,因為這個女人在這裏算是一霸,不要說男人了,一般的女人都不敢違抗她的。

    “憑什麽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俗話說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女人雖然是個邪頭,但也有那不信邪,另一個強悍的女人站起來和她不對付,“這個男人是被河水衝過來的,而且又是大家一起撈起來的,自然是所有人的!”

    “來打一架吧!誰贏了就是誰的!”話已至此,兩個女人各自拿出武器,就準備在河邊決鬥。

    “我為什麽要跟這些人在一起啊!”冰兒仰天長歎,“你們至少先把人救活吧!不然你們要個死人有什麽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