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濱雁自然是不會走了,她把曲飛煙手上的家務事都搶了過來,她比曲飛煙可熟練多了,曲飛煙剪一個木耳能把木耳剪得支離破碎,最後那根莖也沒能去掉。

    “這邊沒有你的事情了……”濱雁說道,“這些粗活還是我來吧……你去做你的正事去!”

    曲飛煙幾乎要哭出來了,“姐姐遠來是客,怎麽能讓你幹活呢!我還是去找夥計們幹吧!”

    曲飛煙把濱雁拉到了門外稍遠一些的地方,“姐……啊呸……濱雁你做什麽啊!你到底想幹什麽呐!”

    濱雁笑了笑,“不是我想幹什麽,你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而已,就算沒有我……這不也是早晚的事情嘛!”

    曲飛煙扭扭捏捏地說道,“我還沒有準備好!”

    “那你就把他放了!”濱雁說道,“等你準備好了再說!”

    “不行!他是我的東西!斷沒有交出去的道理!”曲飛煙說道。

    “那你還說什麽呢?”濱雁說道,“平常那麽果斷,怎麽一到這一步就變成這孬樣!”

    “嗯……嗯……”曲飛煙說道,“我不會!”

    “你都結婚三年了你不會!”濱雁說道,“你怎麽敢吹這個牛的啊!”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已。”曲飛煙說道,“你……你會嗎?”

    “你不用會!他會就行了!”濱雁說道。

    “會……會疼嗎?”曲飛煙說道。

    “剛開始會疼……再之後就不疼了!”濱雁說道。

    “哦……”曲飛煙說道,“能不能再過兩天……”

    “有什麽可等的?”濱雁說道,“等他想起來了,那時就來不及了,不如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他賴都賴不掉,這是你教我的,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有時候就必須不擇手段!你怎麽自己都忘了?!”

    “嗯……對!你說的對!”曲飛煙說道,“但是這裏環境不好!不然等回了江南……”

    “他現在這樣還能坐馬車麽?你想弄死他嗎?”濱雁說道,“你那個房間比王爺的房間還豪華些,有什麽不好的?”

    “你怎麽逼我!”曲飛煙捂著臉說道。

    “那你就送他回去嘛!”濱雁說道,“你現在是在綁架朝廷命官你知道嗎?你圖個什麽呢?!”

    “好……”曲飛煙說道,“但你能不能在我身邊……我有點害怕!”

    “你要是說我是他的侍女,那我站在你們身邊還有些道理,”濱雁說道,“你偏偏說我是他的堂姐,那我站在你們身邊算怎麽回事?!”

    “哎!自作孽不可活啊!”曲飛煙說道。

    “宜早不宜晚,你自己要下定決心,”濱雁說道,“你不想和別人分享自己的東西,這個我能夠理解,但結婚不是個開玩笑的事情,你自己衡量著辦吧!”

    曲飛煙沒有辦法,隻能先把濱雁安置下來,然後一個人心事重重地回到了房間。

    “姐姐已經睡下了嗎?”盧君笙說道。

    “嗯……我已經安排好了!你放心吧。”曲飛煙說道。

    “那我們也早點休息吧!”盧君笙說道。

    “這麽早……”曲飛煙說道。

    “不早了,馬上都要開始打更了!”盧君笙笑道,“你今天身體不舒服嗎?”

    “沒……沒有,”曲飛煙說道,“那……那休息吧!”

    這個時代的人睡覺時隻脫外麵的衣服,裏麵的中衣是不脫的,曲飛煙脫的隻剩下中衣,滿臉通紅地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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