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您吩咐的事情我們已經辦好了,”曲飛煙的心腹們早在門口等待她多時了,她們雖然不知道教主為什麽要為一個男人下這麽大的工夫,但她們早就學會了不該問的事情別問這個簡單而又深刻的道理。

    “很好!叫她盡快到任!不得有偏差,茲事體大,若是辦不好,連我帶你們一起遭殃!”曲飛煙說道,“冰兒已經走了嗎?”

    “冰兒姐姐已經走了有半日了!”一個心腹說道。

    “這個傻丫頭,飛鴿傳書不就可以了嗎?還需要自己去嗎?”曲飛煙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教主……雖然我知道有些事情不該屬下們過問,裏麵的這個男人,我們應該如何對待?”另一個心腹說道,她也是鼓足了勇氣才說這話的,雖然她已經大概猜到了是怎麽回事,但有些事情還是得當事人親自確認才妥當。

    “嗯……”曲飛煙看了她一眼,似乎在醞釀著措辭,“你和那個唱戲的小子處的怎麽樣了啊?什麽時候請我喝酒啊?”

    “教主……屬下對他才沒有意思,我隻是玩玩他!”那個心腹不知道教主為什麽突然提這件事情,又是惶恐又是羞澀。

    “玩玩?別把自己玩進去了!”曲飛煙說道,“裏麵那個是我未來的夫君,我說的夠清楚了麽?”

    “屬下預祝聖教主與夫君百年好合……”眾人似乎是排練好了一樣,齊聲說道。

    “吵什麽!他受傷了!需要靜養!”曲飛煙說道,“除了我,任何人不準和他說話!要是讓我看到哪個不老實的,我扒了她的皮,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眾人說道。

    “回去幹活!”曲飛煙說道。

    眾人退下以後,曲飛煙在走廊裏麵來回踱了幾遍,她發現自己沒有地方可去了,盧君笙躺的那個就是她的閨房,也是這裏最豪華的房間,是專門為她空置的,其他的房間都是有人的,她總不可能去和某個幫眾擠一個房間。

    “既然是夫妻,沒有不睡在一起的道理,更何況沒有多餘的房間!”曲飛煙躺在盧君笙旁邊的時候,還在不停地自我催眠,自己並不是不自愛,實在是實際情況不允許,自己迫不得已而為之。

    其實曲飛煙完全可以命令某個幫眾出去找地方住,但她在潛意識裏麵就把這個選擇給刪去了。

    盧君笙已經睡熟了,曲飛煙側躺著看著盧君笙的臉,盧君笙的長相是極為俊美的,這也是曲飛煙一開始注意他的原因,若是盧君笙長得醜,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被曲飛煙一巴掌拍死了,無論男女都是視覺動物,這一點誰也沒資格嘲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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