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君笙後來又跟楊青兒廝混了一會兒,楊青兒也沒讓他真的占到自己的便宜。盧君笙又舍不得丟掉正人君子的臉麵,隻得作罷。

    雖然盧君笙已經跟殷紫羅發生了關係,但他現在看見殷紫羅還是覺得尷尬,既沒有愛也沒有恨,卻偏偏還要睡在一起,這大概是一男一女之間能夠發生的最尷尬的事情了。

    好在王府裏麵的房間眾多,又沒有管家一類的角色,盧君笙可以想睡哪裏就睡哪裏,根據盧君笙的爵位等級,他可以雇傭或容留奴仆一百二十人照料自己的生活起居,但對於帶兵打仗的將領來說,這些禮部設立的規矩如同一紙空文。

    盧君笙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有特權是真的好,以前生活在軍營裏麵,每天除了衝鋒撤退就是擬定作戰計劃,有時候吃飯睡覺都顧不上,更不要說享受生活了。

    但在王府裏麵就不一樣了,吃飯有人喂,穿衣有人拿,伸個懶腰就有丫環過來捶腿,打個哈欠就有小廝過來奉茶,盧君笙幾乎都不用說話,一天的衣食住行就都已經被人打理好了。

    “有特權是真的好啊!”盧君笙感慨道,“讓那些批判特權的人都去死吧!這種連漱口都不用自己動手的日子才叫生活呢!”

    但有一點盧君笙不太滿意,卻又不方便說出來,那就是目前伺候自己的這些奴才和奴婢的長相上都有些有礙觀瞻,不僅有口眼歪斜的,還有駝背瘸腿的,甚至經常為他守夜的兩個丫環居然一個聽不見聲音,一個不能說話 這就很不方便了。

    盧君笙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突然被一陣吵鬧的聲音驚醒,他還以為是失火了,畢竟這種以木質結構為主的大宅邸最怕的就是失火,盧君笙把兩個守夜的丫環召喚過來,結果自然是啥也說不明白,隻能一個勁兒地跟盧君笙比劃。

    “完全不知道你們想表達什麽……”盧君笙從枕頭下麵抽出寶劍,把兩個小丫環嚇了一跳,“別怕別怕,不是要傷害你們,你們就呆在這裏不要走動,我出去看看情況。”

    盧君笙推開門一看,外麵不知何時已經是燈火通明了,他的家丁和護衛正在圍攻一個黑衣人,盧君笙一看這黑衣人的造型就無力吐槽,他真想拎著這個黑衣人的耳朵教育他,人家穿黑衣是為了在黑暗中隱藏自己,我這邊十步以內就有一個火把,您穿黑衣有什麽意義?!不是更加顯眼嗎?!

    但這個黑衣人的武功似乎還可以,十幾個人近不得他的身,也有可能是這十幾個護衛同時進攻互相絆住了手腳,總之一群人打一個人居然打得有來有回,不亦樂乎,看得盧君笙忍不住大笑起來。

    “至正初年六月五日夜,汝陽侯盧君笙遇刺,刺客僅一人然武功卓絕,汝陽侯見之大笑不止。”郭四在盧君笙背後說道,往往遇到這樣相對比較重要的事情時他會直接把自己記錄的話讀出來,也算是知會盧君笙一聲,但盧君笙覺得這太監完全就是欠揍。

    “郭公公,還沒睡呐!”盧君笙說道,“這刺客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您不上去露兩手麽?”

    “回爵爺,我隻是曆史的記錄者,我從不參與曆史。”郭四說道。

    盧君笙沒有力氣跟他拌嘴,也沒有興趣再看護衛圍攻刺客,這個刺客的武功雖然比普通的護衛要高一些,但在盧君笙眼裏還不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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