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紫羅和盧君笙躺在同一張床上,氣氛既旖旎又尷尬,兩個人雖然都已經二十多歲了,但在那種事情上同樣沒有多少經驗,隻憑著衝動和本能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諧。

    盧君笙雖然在原來的世界已經結過一次婚,但婚後不久就被悍婦謀害,對這種事情既有渴望同時也抱著一定的畏懼,所以他的紅顏知己雖多,卻一直未能踏過雷池半步,主要也是他的這種怯懦心態所致。

    若論負罪感,兩人倒是沒有的,畢竟現在整個朝廷都知道盧將軍隻有一個合法妻子,並且這個合法妻子還是得到皇帝的承認和敕封的,若是他們兩個不在一起,反而是欺君罔上。

    但要說盧君笙和殷紫羅之間有什麽感情,那是不靠譜的,兩人對對方都沒有什麽美好的印象,盧君笙一直把殷紫羅當成刁蠻的貴族小姐,而殷紫羅一直把盧君笙看成沒用的軟飯男。

    雖然時過境遷,兩人的本質也已經發生了變化,但這變化也隻有他們的身邊人知道,這兩個人對互相的了解還停留在最初的階段沒有什麽變化。

    “你……感覺怎麽樣?”盧君笙說道,他感覺如果現在說對不起估計也沒什麽用了,反正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他又不是負不起責任。

    殷紫羅歎了一口氣,沒有回答盧君笙,反正事情也已經發生了,再打再鬧也沒什麽用了,她現在已經有些心灰意冷,頗有認命之感。

    “殷……紫羅,”盧君笙覺得自己是男人,有些話還是應該由自己來說,“雖然你看不上我,我也對你沒什麽好感,但我們倆的婚姻已經是皇上敕封,戶部備案,想賴都賴不掉了,若說是緣分,也算是緣分了,隻是孽緣而已。”

    殷紫羅苦澀地說道,眼裏似乎含著淚珠,“這是我的報應!我當初就不該聽信那些野狐禪的修士所言,硬要找一個純陽體質的男人來采補。”

    不提這個事情還好,一提這個事情盧君笙就滿肚子的火,但殷紫羅現在已經是他事實上的妻子了,再去計較過去的事情似乎也不像個男人。

    “哼!嚐到隨心所欲的苦頭了麽?”盧君笙說道,“對了!你剛剛不就采補了我麽?看看你的內力精進了沒有……不然豈不是白吃了這一番苦頭!”

    殷紫羅的臉羞得通紅,“你這個夯貨,采補不是做那事!是吸取你的純陽真氣!”

    “哦……那你現在要吸取嗎?”盧君笙說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麽……”

    “你……”殷紫羅羞得無地自容,隻好用被子捂住臉說道,“剛剛做了那事,你身上哪有什麽純陽真氣讓我吸取!”

    “嗯……是這樣啊,”盧君笙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卻是我的不懂了。你……剛剛感覺怎麽樣?”

    殷紫羅轉過身去,完全不接盧君笙的話茬。

    盧君笙隻能自己一個人爬了起來,剛剛藥性發作得過於猛烈,兩人的衣服被扔得到處都是,盧君笙隻能先找到自己的中衣穿在身上,雖然中衣不能當外套直接穿出去,但好歹可以掩飾尷尬。

    “君……老爺……”楊青兒從外麵端了一盆熱水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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