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雁在曲飛煙的地堡之中百無聊賴,就開始四處閑逛,這個地堡據曲飛煙所說也是由一個古墓葬群改造的,隻是時間比較久了,很多地方的結構不太穩定,所以地下三層最好不要去。

    但人這種動物有的時候就是賤,你越讓他不要去他就越要去,如果不跟他提這件事情他反而不一定想的起來要去呢!

    濱雁趁著羅刹門的大部分教徒都在打麻將喝酒的時候,悄悄地下了地下三層,由於曲飛煙之前的說法,她本以為這裏肯定是沒有修繕過的冰冷墓室,說不定還有許多可憎的毒蟲。

    但一下到三層濱雁就知道不對勁了,這裏麵比上麵還要溫暖舒適,而且裝飾上也要華麗許多,但這裏卻沒有什麽人,空間被許多的可移動的隔斷分成了諸多的小空間。

    濱雁覺得這個地方有點瘮人,大紅大紫的裝修風格配上明顯有些過量的供暖,可能觸及到羅刹門的某些秘密,出於一種對危險回避的本能,她想要轉身上樓,卻聽到了一陣下樓的腳步聲。

    濱雁找了一個隔間把自己隱藏了起來,她知道羅刹門的教徒有些行事乖張,動手比動腦子更快,有可能還沒來得及解釋自己就沒命了。

    “冰兒,孩子和奶媽你可得給我看緊了,我們聖教的未來可能就看這個孩子的了!”曲飛煙對沈冰說道。

    “教主您放心吧,事情的輕重緩急我還是能夠分的清楚的!”沈冰說道。

    “不用跟我打什麽保證書,孩子在你在,孩子沒了你也沒了,就這麽簡單。”曲飛煙說道。

    “沒問題的,教主,你不要嚇我嘛,隻是這個孩子真的有那麽重要嗎?”沈冰說道,“我覺得……”

    “誰!”曲飛煙朝著某個隔間的後麵射出一道真氣,那層隔斷立刻被射出了一個血洞,一個蒙麵人轟然倒地,他的屍體壓斷了兩層隔斷的木板。

    “這就是你說的萬無一失?”曲飛煙說道,“還有你為什麽把這個地方裝修成這個鬼樣子,是怕敵人的密探沒地方可藏嗎?”

    “教主,這……”冰兒說道,“這是偶然情況,真的是偶然情況!我保證這種情況再也不會發生了!”

    “好!我就再信你一回!”曲飛煙說道,“如果再出現這種情況怎麽辦?!”

    “我……”冰兒說道,“我就割掉自己的舌頭,嘿……教主,我的舌頭可是長不出來的呀!”

    “好!你說的!”曲飛煙說道,“濱雁,你還是沒聽我的話!尋摸到這地下三層來了!”

    濱雁知道瞞不過了,隻好從隔斷後麵走出來,雖然她已經完全屏住了呼吸,但心跳聲和血管裏麵血液湧動的聲音是絕對屏不住的,對於曲飛煙來說,一麵厚實的磚牆後麵站了人或者沒有站人,其區別大概相當於後麵是否有一個人在打鐵,內功的精純大大地強化了她的五感。

    “飛煙你好厲害啊……這樣都能被你發現。”濱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我不會打你的,”曲飛煙說道,“但你要忘掉剛剛聽到的所有話,你能做到麽?”

    濱雁搖搖頭,“那怎麽可能,我又不是二傻子,怎麽可能說忘就忘,你們剛剛說什麽孩子,誰的孩子?”

    曲飛煙歎了一口氣,轉向沈冰,“你剛剛說再有這種情況怎麽辦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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