濱雁知道葡萄酒的酒力並不強,再加上琉璃盞確實很精美,所以也就喝了幾杯,她並不怎麽會打麻將,但也不是完全不懂,在曲飛煙的輔導下也能跟著打打。

    “教主……你也來教教我嘛……這個牌我不會出呢!”沈冰說道。

    “有招想去,沒招死去!”曲飛煙說道。

    “切!教主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了!”沈冰說道,“二筒!對了,教主,我們還沒下注呢!”

    “這局先試試水,輸了喝酒就是了!”曲飛煙說道,“下一局我們再來真的,我賭這個!”

    說著,曲飛煙從背後拿出一個小盒子,裏麵有一顆飽滿圓潤的黑珍珠,濱雁是識貨的,這顆是南海珠,而且是比較稀有的黑色,價值絕對不菲。

    “哇……”沈冰的眼睛似乎能冒星星出來,“這個東西我想要……我賭這一桌子的金銀珠寶!”

    “你倒真會做生意!”曲飛煙笑道,在場是個人都知道珠寶這東西拚的不是數量或重量而是稀有程度,同樣是紅寶石,品相好的跟品相略次一點的,價值上的差距那是天壤之別。

    “我沒有……那麽值錢的東西。”濱雁說道。

    “沒錢?”沈冰的眼睛轉動了起來,她是個極美極妖豔的女人,否則也不會選她做聖女了,她的目光在濱雁身上狠狠地挖了一遍,看得濱雁渾身都不自在,“這個妹妹雖然衣著樸素,但卻是極美的美人胚子,既然沒錢,那就賭……”

    “沒規矩的東西!”曲飛煙罵道,“她是我的,你個死丫頭我撕爛你的嘴!”

    “教主……”冰兒又撒起嬌來,“當初你可是說過的,咱們姐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

    “這位冰兒姐姐……”濱雁雖然柔弱,但卻不是個懦弱的女人,“我確實沒啥可賭的,但既然已經上了牌桌,自然沒什麽可說的,隻要輸了,我任你處置!”

    “好!這位妹妹真是豪氣萬丈,不愧是教主看上的女人,若是我輸了,這滿桌的金銀珠寶都歸你,我也任你處置!”冰兒笑道,她這一下真的是百媚叢生,就算濱雁是個女人,都忍不住有些動心,這是何等的禍水啊!濱雁暗暗讚歎道。

    曲飛煙無奈地搖搖頭,反正她還在場呢,斷不會讓這兩個丫頭胡來的。

    第一局理所當然是冰兒勝利了,她的賭技有如神助,在完全沒有出千的情況下居然炸了天胡,就是一百二十倍,曲飛煙和濱雁就得喝一百二十杯葡萄酒。

    “濱雁,你少喝點!”曲飛煙說道,“你喝個十杯就好了,剩下的我慢慢喝就是!”

    “不!”濱雁執拗的說道,“願賭就要服輸,我們一人一半……何況這酒杯也小,酒力也小,就喝個一百杯又何妨!”

    曲飛煙知道濱雁已經喝醉了,隻有喝醉的人才會說這種胡話,但羅刹門中人可以殺人放火,可以言而無信,可以背主叛國,實力強的人可以為所欲為,但唯獨不能丟了賭品,那樣才是千夫所指,萬人唾棄,這是祖上就流傳下來的規矩,所以曲飛煙才對這些死丫頭出老千的事情那麽生氣。

    濱雁實打實地喝了六十杯,這個杯子雖然大但裏麵可以貯酒的空間極小,也就相當於喝了兩瓶的葡萄酒,但濱雁已經暈暈乎乎的了,隻能用手撐著腦袋摸牌。

    “教主好厲害!”曲飛煙沒有濱雁那麽柔弱,她直接對著裝酒的瓦罐喝,這裏就可以看出曲飛煙比濱雁聰明了,對著瓦罐喝雖然看起來豪氣萬丈,但其實有很多都撒到衣服上了,真正喝進去的沒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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