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飛煙說道,“你不想死麽?那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吧!”

    濱雁本想說如果你殺了我,盧君笙會跟你反目一類的話,但她轉念一想若是說出了這樣的話,自己反而是死定了,簡單的換位思考就能明白這個問題。

    “我是你的侍女啊……你為何要殺我?”濱雁說道。

    曲飛煙一愣,但轉念一想這個丫頭說得對啊!盧君笙是她的私有物,那盧君笙的私有物自然也是自己的私有物啊!自己為什麽要破壞自己的財產呢?!

    “你說的對!我不殺你了!”曲飛煙解開了濱雁的穴道,濱雁趕忙站了起來,但曲飛煙沒讓她跑,而是抱住了她。

    “你幹什麽?!”濱雁說道。

    “你是我的侍女,我抱你一下怎麽的!”曲飛煙說道。

    “侍女又不是妓女,放開我!”濱雁說道。

    “不要假正經了,都是女人誰還糊弄誰啊?裝清純是不是?”曲飛煙說道,“那你得管我叫一聲師傅呢!”

    “你……”濱雁說道,“你個女人弄這些事情有什麽意思?”

    “你就沒想過……我男女都喜歡麽?”曲飛煙說道。

    濱雁大駭,幾乎要被曲飛煙豪放的發言石化了,她原本以為她是個正常女人,也就不怕她碰到自己,現在她看起來這麽病態,被她抱著的濱雁頓時有一種被玷汙的感覺。

    “求你了……放開我!”濱雁說道。

    “我偏不放!你的身上還挺香的嘛,用的什麽脂粉?”曲飛煙說道。

    “我哪有錢用脂粉,這是皂角啊!”濱雁說道,“你到底想怎麽樣啊?!”

    “我沒有想怎麽樣……”曲飛煙的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你的主子是這樣抱著你的麽?是這樣碰你的麽?他也會誇你身上的香味麽?”

    濱雁又氣又急,又羞又惱,但卻沒有什麽辦法,隻能任她施為,早知道剛剛就不要裝清純了,在盧君笙的房間裏生米煮成熟飯,也省得在這個地方被一個女人做這些雞皮疙瘩掉一地的事情了。

    但人其實是一種很奇特的生物,一個喜歡異性的人,也並不是對同性就沒有感覺,濱雁所受的教育極為傳統,自然理解不了也不願意承認這個世界上有同性之愛這種事情,但曲飛煙平常以經營邪教為主要收入來源,對這種事情的容忍度就很高,甚至一直想嚐試一下。

    “我們兩個都是女人,你這是幹什麽嘛!”濱雁被曲飛煙咬住了耳朵,她不願意承認自己居然有那麽一點感覺,雖然沒有跟盧君笙在一起時那種心跳加快的感覺,但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撒嬌對男人是有用的,對我可沒用。”曲飛煙對著濱雁的耳朵吹了一口氣,她也很清楚這種小技巧,從她親吻到濱雁的耳朵,濱雁的臉就紅了一大片,從那時她就知道應該怎麽做了。

    “喂……那小子碰過你沒有?”曲飛煙在濱雁耳邊說道。

    “沒有……我沒讓他碰。”濱雁說道,她這時已經有些意亂情迷了。

    “哦……那我豈不是占有了你的第一次?”曲飛煙壞笑道。

    “別……別胡說!”濱雁說道,“你……你不也是……想要和他在一起麽?”

    “哼!就憑他?也配和我長相廝守麽?”曲飛煙說道,同時用手撫摸著濱雁的右臉,“不過如果再加上你嘛,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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