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靠近森林,又是早春,時常會下起一陣莫名其妙的雨,莫名其妙地匆忙下起來,又莫名其妙地突然停止,讓人心情無端地惱怒起來。

    沈醉騎著自己的馬,心情也是非常地不爽,離他歸隊的限期隻剩下不到兩天,但是路程連三分之一還沒有走下來,自己又被困在了下雨後泥濘的山路中,走一步滑兩步。

    就在這時,沈醉看到後麵的山路也竄出一個騎手,他並沒有特別在意,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便是。

    但是後麵那個戴著兜帽的騎手卻在不斷地接近他,而且一聲都不吭,就是那樣不斷地靠近沈醉的馬。

    沈醉開始有了一些警覺,悄悄地拔出了自己的匕首,但在沒有確定對方是否有敵意之前,他不會主動攻擊。

    作為一個謹慎的高級軍官,沈醉在沒有絕對把握之前是不會發動攻擊的,他控製著自己的馬匹,不動聲色地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但後麵那個人的騎術也很嫻熟,還是很快與沈醉並排在山路上騎行了,並且在跟沈醉並排以後,這個人就停止了加速,而是橫向靠近沈醉。

    “找死!”沈醉知道一場惡戰難以避免了,直接調轉馬頭,朝著那個人衝過去。

    沈醉的馬是戰馬,絲毫不畏懼衝撞,直接就把那個人連人帶馬撞翻了,但由於雨天路滑,沈醉和自己的馬也一起滑倒了。

    “什麽人!”沈醉從地上爬了起來,用匕首對著那個人。

    但那個穿著兜帽的人一聲都不吭,就那麽半跪在地上,也沒表現出什麽攻擊意圖,沈醉甚至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啞巴。

    “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跟著我!有什麽企圖!”沈醉一把抓住了那個人的領口,把他提了起來。

    “放我下來!”那個人說道,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什麽?”沈醉很困惑,用匕首挑開了這個人的兜帽,“誒?你不是那個……那個誰嗎?跟著我做什麽?”

    “先放我下來!”澄純喊道。

    沈醉直接鬆了手,澄純就掉了下來,但沈醉沒有盧君笙憐香惜玉的美德,他還是不依不饒地問道,“你為什麽跟著我!”

    “我……我……”澄純平常對著任何人都可以牙尖嘴利地還擊,連盧君笙都不是她的對手,但就是在沈醉麵前,她的聰明伶俐就都被清空了。

    “你什麽你!誰派你來的!快說!”沈醉在沒喝酒的狀態下,是沒有什麽耐心的。

    “沒有……沒有人派我來!”澄純說道。

    “那你來做什麽?”沈醉說道。

    “我……我是來殺你的!”澄純說道。

    “殺我?就憑你?!”沈醉上下打量了一下澄純,“我一巴掌就能拍死你……快說實話,我沒空跟你廢話!”

    “我……我是間諜!”澄純說道。

    “神經病!”沈醉懶得跟這個瘋子浪費時間,這個現代詞匯還是盧君笙教他的,盧君笙跟沈醉說過這個詞可以用來形容所有不可理喻的行為。

    沈醉一把推開了澄純,他雖然不是個憐香惜玉的男人,但也沒什麽興趣殺女人,他的驕傲不允許他做這種事情,所以他決定幹脆無視這個瘋女人。

    “你別走啊!我是間諜,你不應該抓我嗎?”澄純在沈醉的馬前說道。

    “滾開!我沒那個工夫!”沈醉不耐煩地說道,“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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