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安排人家找個地方住吧。”盧君笙說道,“你也挺累了。”

    “諾!”馬捷說道。

    馬捷走後,盧君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其實他心裏也是不希望這個孩子生下來的,尤其不希望這個孩子是一個男孩兒,那樣的話會非常地麻煩,甚至有可能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盧君笙躺在椅子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就好像心裏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一樣,盧君笙忍不住哼起小調來,哼的還是英文歌,莎拉布萊曼的《斯卡布羅集市》。

    盧君笙還是挺有點音樂天賦的,雖然比不上專業的歌唱家,但隻是自娛自樂的清唱的話,水平還是可以的,再加上他的嗓音現在有渾厚的內力加持,倒也別有一番穿透力。

    就在盧君笙眯著眼睛,陶醉在自己的歌聲當中時,突然被人當頭打了一棒,正打在後腦勺上,這一棒下手極其狠厲,即便盧君笙有內力護體,還是被打得失去了意識。

    但盧君笙的意誌力也很強,雖然意識已經昏厥了,但他很快就醒過來了,但還是感覺劇痛。

    盧君笙半眯著眼睛,此時室內光線不太好,忽明忽暗的燭光搖曳,盧君笙隻能看見自己麵前有個黑影,但完全看不清是誰,那黑影在盧君笙身上摸摸索索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麽。

    “難道是小偷,膽子也太大了吧,偷到軍營裏麵來了!”盧君笙暗想道,“這小偷的輕功也不錯,能摸到這裏來,還能不吸引衛兵的注意,甚至連我自己都沒有發覺。”

    但盧君笙怎麽可能坐以待斃,他趁著小偷轉過身去拿不知道什麽東西的時候,從身後抄起那根剛剛用來打他的水火棍,朝著小偷的背部猛地砸下去。

    隻聽得嘩啦一聲,木棒完全裂開,碎成了長條狀的木屑子,但被砸到背部的小偷一點事兒都沒有,最多是身上粘到了一點兒灰塵而已。

    “盧君笙,你找什麽死啊!”曲飛煙大喝道。

    “怎麽……怎麽是你!”盧君笙大驚,趕緊把已經變成掃帚的水火棍藏到身後。

    “好疼啊!”曲飛煙摸了摸自己的後背,雖然盧君笙這一下根本沒破了她的護體真氣,但護體真氣隻能保護人不受機械性傷害,生理上的疼痛那是一點兒也不會減弱的。

    “對……對不起,那我幫你揉揉!”盧君笙說道。

    “你去死!去死!你竟然敢打我!”曲飛煙一把奪過盧君笙手上的掃把,對著盧君笙的尾骨這個位置死命地砸,盧君笙雖然跑得很快,還是被她砸得一跳一跳的。

    “是你先打的我!如何又惡人先告狀!”盧君笙說道。

    “我那是在打你嗎?我那是在幫你驅邪!”曲飛煙嘴上說著,手裏也不停。

    “我沒有中邪,你胡說八道!”盧君笙說道,“你是不是想行刺我,然後繼承我的爵位!”

    “你去死吧!”曲飛煙氣極反笑,“你的破爵位我還看不上呢,而且你個破伯爵又不是世襲的,你一死朝廷就收回了!”

    “那你為啥行刺我?!”盧君笙說道。

    “讓你大半夜的鬼叫些鳥語,放我們那兒都要活活燒死的!”曲飛煙說道,“你說!是不是跟什麽蠻夷的女人學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