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君笙頭上沁出了些汗,“不……我沒有,我對她哪有什麽感情,我當初是被迫的,你也知道啊。”

    “那你為什麽不殺了她,還是等著我來殺。”曲飛煙看著盧君笙。

    “你為什麽總是覺得殺人可以解決問題呢?”盧君笙用手撐著自己的頭,眼睛卻偏向另一邊。

    “你殺的人不比我少!”曲飛煙提高了嗓門。

    “我殺的都是敵人!是國家的敵人!”盧君笙說道。

    “那我殺的也是敵人,我自己的敵人。”曲飛煙說道。

    “好好好,反正我一直依靠著你的人與外界聯係,說是我說了算,其實不還是你說了算,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還需要特地跑過來問我嗎?”盧君笙說道。

    “你……我現在就讓人殺了她!”曲飛煙說道。

    “好啊好啊,”盧君笙說道,“不過你這回要派個靠譜的人去做這事兒,殷紫羅的武功可不是白給的,她老爹也不是開玩笑的,你以為無雙城為什麽這麽久還沒打下來,真的是夜郎城的城主聽從我們的命令嗎?”

    隻聽得“碰”的一聲,曲飛煙把盛著滾燙茶水的茶杯砸碎在地上,芬芳的茶葉香味和氤氳的水汽從地麵上升騰起來。

    “你脾氣也太暴了些。”盧君笙說道。

    “我就是這樣,我就是這樣!”曲飛煙說著又砸了盧君笙的另一個茶杯,“你不是男人!”

    “你才不是男人!”盧君笙說道。

    “我本來就不是男人!”曲飛煙說道,瞪著好看而又略有些紅的眼睛,但他們兩個人很快就知道自己說出的話有多麽傻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太過分了,你都不能讓讓我。”曲飛煙說道。

    “我也是怕你多想。”盧君笙說道。

    “我沒有多想,我就是不開心,不開心!”曲飛煙說道,隨後又拿起了一個茶杯。

    “等等!”盧君笙握住了她的手。

    “怎麽,不舍得了,嫌我脾氣大了,那我走吧!不在這裏了,反正我在這裏也是多餘!”曲飛煙說道。

    “不是……你拿這個砸,這個砸起來比茶杯痛快!”盧君笙半跪在地上,從自己的案板的下麵掏出了一個小盒子,裏麵裝著一對白玉手鐲。

    “這是哪裏來的?”曲飛煙問道。

    “這是戰利品,原本是要獻給北蠻的皇後的生日賀禮。”盧君笙說道,“我知道你喜歡這些,一直給你留著,都沒有報備上去。”

    “切,我才不稀罕,蠻子能有什麽好的風物,少見多怪而已。”曲飛煙雖這麽說,手卻沒有放開。

    “這東西好不好,我沒有那麽高的學問去鑒賞,但我一看到這東西,就知道這東西隻有戴在你身上才有光澤。”盧君笙說道,“你好歹試上一試,也可憐我的苦心,貪墨戰利品價值五百兩以上的,按律當斬,這可是我拚了命貪下來的呀。”

    “好吧……”曲飛煙閉著一隻眼睛看了看這手鐲的色澤,她倒是有點兒這方麵的知識,珠寶可比黃金白銀什麽的方便攜帶多了。

    “真好看,”盧君笙仔細端詳著曲飛煙的手,“這東西原本價值一萬兩的,戴到你身上就值十萬兩了。”

    “你真是個大俗人,眼睛裏麵就隻有錢,”曲飛煙翻了個白眼,“難道我就值九萬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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