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說有一次,盧君笙繳獲了兩百匹戰馬,但是營地裏麵的馬槽不夠了,普通的桶或者缸位置或高或低,馬匹根本不肯喝水,臨時打造馬槽的話時間上又來不及。

    就在盧君笙抓耳撓腮束手無策的時候,一個普通的九夫長提出一個辦法,把營地裏麵所有的桌椅板凳全部集中到一起,隻選取那些高度差不多的,在裏麵挖一個剛好能卡住木桶的小洞,這便是一個臨時的馬槽了,一下子解決了這個問題。

    “大人,屬下以為,穿越景山瘴氣彌漫之地本不是一件難事,我們可以向北蠻借道。”滿貴說道。

    這句話把盧君笙從回憶當中拉了回來,“借道?怎麽借?我們剛剛坑殺了他們五千人,估計他們現在聽見我的名字就咬牙切齒,怕是借不到吧?”

    滿貴說道,“大人您此次俘虜了他們很多的貴族,全部都用來獻俘是不是太浪費了,畢竟一個人的人頭也是人頭,一群人的人頭也不過是人頭而已。”

    “嗯……”盧君笙想了一想,又掃視了一下其他的臉色,大部分人對這個提議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也有些人一副不置可否的樣子,似乎沒什麽人看好滿貴的意見。

    “那就這樣吧,明天再議。”盧君笙隻能宣布散會,即便他是一軍的統帥,也必須顧全大局,不可能無視大部分人的意見強行地去推行自己的舉措,上位者也有上位者的無奈。

    眾人離開以後,偌大的大廳裏麵又隻剩下了盧君笙一個人,這個地方是盧君笙最近才改造的,畢竟隊伍的規模在不斷擴大,不可能再縮在原來那個小房間裏麵談事情。

    從這一點上部下們也能看出盧君笙建設經營這裏的決心,曾有人極力地向盧君笙建議在整個營地的外圍建立高高的城牆,把這裏建設為一座真正的城池,但這個提議被盧君笙堅決地駁回了,這使得眾人對盧君笙的謀劃的認識又開始模糊起來,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眾人離開以後,盧君笙開始用煙袋抽起煙來,他以前是很少抽煙的,因為那時的他並沒有太大的壓力,與現在不同,現在的他不能犯錯,至少在關鍵的決策上不能出錯,否則搭上的可能不是他一個人的前程,更是十幾萬人的性命。

    “誰在那邊,出來!”盧君笙沒好氣地說道,門外雖然有幾個看門的衛兵,但盧君笙對衛兵們的呼吸聲早就非常熟悉了,門口站著的顯然不是自己的親兵。

    “怎麽了?不歡迎我嗎?”曲飛煙笑兮兮地進來了,手裏不知道還拿著什麽東西。

    “我這裏廟小,迎接不了您這樣的大神。”盧君笙嘲諷道,“還是讓前幾天那位過來吧,她的肚子應該好些了吧。”

    “哎呀,你個大男人怎麽這麽小氣,”曲飛煙不高興地嘟囔道,“她不清楚這邊的情況嘛,我已經教訓過她了,你就不要生氣了嘛。”

    “這也就是你曲大幫主說這話我才能相信,不然看你手下人那囂張的樣子,我還以為你一點兒也不把我當回事呢。”盧君笙不管曲飛煙怎麽撒嬌,依舊不斷地嘲諷著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