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盧君笙痛苦的樣子,曲飛煙也有些心痛,她自己很清楚自己這招有多厲害,不知道有多少成名高手都是被自己的這一招活活打死的,隻要她想,盧君笙甚至會變成一堆沒有意識的爛肉。

    但她還是冷冷地說道,“你發過誓,說你隻有我這一個女人的。”

    盧君笙痛得說不出話來,這種痛是一波接著一波的,而且一次比一次強烈,這是因為他的感官已經不能及時反饋這種疼痛了,隻能分批向大腦匯報自己的身體到底有多痛。

    就在曲飛煙考慮著要不要把盧君笙攙扶起來的時候,盧君笙突然做出了一件很不可理喻的事情,後來盧君笙回憶起這件事情,也無法理解自己當時到底是怎麽想的,可能當時他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吧。

    盧君笙跪在地上,後來因為太過疼痛了,他幹脆趴在地上,然後突然一把抓住了曲飛煙的腳踝,用自己另一隻顫抖的手,在曲飛煙的腳上寫了一個“慘”字。

    曲飛煙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第一是盧君笙寫字的動作讓她感覺到很癢,她是個比較怕癢的人,所以忍不住就笑了出來,第二是她確實被盧君笙逗笑了,正常人在這種情況下要麽是求饒,要麽就是逞強,哪有像盧君笙這樣搞怪的。

    曲飛煙把盧君笙攙扶了起來,放到了椅子上,剛剛那一陣的動靜非常大,但是門外的衛兵卻沒有被引過來,這是因為那些衛兵都已經習慣了自己的統帥房間裏麵經常會發出各種詭異的聲音,這本是不足為奇的事情,如果哪一天房間裏麵沒有這些聲音,那樣就安靜得可怕了,衛兵們反而會進來察看一番。

    “你以後還敢不敢了?”曲飛煙依舊怒氣未消,但盧君笙還沒緩過這一陣兒來,所以沒法回答她的問題。

    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盧君笙才終於感覺沒那麽痛了,他經過如此漫長的思考如果還不能明白自己是為什麽挨打的,那就真的太傻了。

    “我錯了……”盧君笙低眉順眼地說道。

    “你錯在哪兒了?”曲飛煙冷笑道。

    “我不該和其他的姑娘眉來眼去的……”盧君笙訕笑著說道。

    “還笑!”曲飛煙瞪了他一眼,“你還敢再犯嗎?”

    盧君笙想了一想,沒有敢回答,如果回答不敢,那明顯是在撒謊,如果回答敢,他暫時還沒有那麽大的膽子。

    “君笙,”曲飛煙難得這麽溫柔地說話,她像一個男人一樣把盧君笙攬在懷裏,“外麵的女人都是壞的,她們都是盯著你的錢和地位,隻有我是不一樣的,你明白我的意思麽?”

    盧君笙聽到這話,拚命地忍住不去笑她竟然把自己當成十幾歲的小丫頭來哄騙,但還是應景地說道,“那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看上了我的錢和地位呢?”

    “我沒有那麽膚淺,我看上的是你的容貌。”曲飛煙大大方方地說道。

    “那天下比我有錢有地位的人多了去了,但人家還是來找我,說明心思倒不完全在錢和地位上。”盧君笙笑道。

    “你胡說什麽……”曲飛煙用短短地幾句話飛速地暴露著自己奇低無比的情商,“她們有的,我都有,你隻要我一個就足夠了。”

    “是嘛……”盧君笙邪惡地看著她略顯幹癟的身材,其實曲飛煙的身材是很正常的身材,隻是在這個時代極端保守的穿衣風格下顯得就好像沒有任何曲線一樣。

    “你又找死是不是!”曲飛煙怒道,盧君笙知道她的武功厲害,也就不敢再頂嘴了,按照後世人質和綁匪的談判策略,盧君笙隻有問道,“那你想怎麽樣?我那邊還有一個正妻呢,這豈不是已經背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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