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君笙將濱雁的頭發用開水燙開以後,又用天然礦石開始摩挲她的頭發,這種黛石其他方麵都比化工燃料要好,就是有些腐蝕性,盧君笙的指甲都被染成了黑色。

    “濱雁,你的發質還挺好的,就是缺少保養,你看這都幹枯分叉了。”一邊說著這些有的沒的,盧君笙一邊偷偷地把濱雁的白頭發拔掉了,他很注意沒有從發根處拔掉,那樣白頭發隻會越長越多。

    濱雁卻沒有因為盧君笙無聲的溫柔而繼續感動下去,她現在心裏又羞又氣,羞的是自己的誤會,氣的是盧君笙這個家夥明明流水無情,偏偏還誤導她的落花有意。

    “大人,我看你應該開個專門伺候女人的店鋪,一定能日進鬥金。”濱雁生硬地諷刺道,因為在這個世界商人地位低,越有錢別人越瞧不起,服侍女人的男人地位就更低,比如妓院裏麵的大茶壺,所以這句話濱雁認為是對盧君笙極大的侮辱。

    想不到盧君笙竟然恬不知恥,居然樂不可支地說道,“是嘛,我也這麽覺得,就我這個手藝,等閑在京城裏麵也能開個十幾二十家店鋪,全京城的達官貴人的頭發我都包了,還有他們的夫人們。”

    濱雁氣得七竅生煙,“難怪人家說人至賤則無敵,我偏偏要再激他兩句,看他能忍不能忍。”

    “過來給我捶……捶捶腿。”濱雁鼓起勇氣說道,當中還是很不小心地磕巴了一下,羞得她滿臉通紅,還好盧君笙用一張熱毛巾蓋住了她的臉,使她不至於失態。

    “誒呀!濱雁你挺會享受啊。”盧君笙似乎還有些驚喜,他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從學徒工畢業了,因為都有客人指名要他按摩了,他把濱雁的頭發放在已經溶解了礦石的熱水裏麵,擦了擦手就開始給濱雁捶腿。

    “怎麽樣,你還吃勁不?”盧君笙拚命地回憶後世在接受職業技能培訓時老師講的內容,一邊別處心裁地用自己的真氣刺激濱雁的穴道,用純陽真氣來給自己的侍女按摩,在這個世界也算是空前絕後的壯舉了。

    “天呐,”濱雁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難怪王爺跟我說他隻要不行差踏錯,就一定能助自己成就大業,這份忍辱的功夫,哪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要說舒不舒服,濱雁自然是舒服的,全天下都沒有男人用專業按摩技巧加純陽真元服侍女人的,濱雁沒有參照物來對比,再加上異性按摩這種事情,就算是全無章法地亂按,對方也是舒服的,這是人性。

    盧君笙也很興奮,當然不是那種興奮,這是他的按摩技巧第一次得到承認,在後世職業技能培訓的時候,老師就曾經很明確地跟他說過,他沒有學按摩的天賦。

    “濱雁,你翻個身,我給按個背,更舒服。”盧君笙大為開心地說道,他剛剛決定要給濱雁加個鍾。

    “什麽嘛,終於忍耐不住了嘛。”濱雁竟然有一點開心,“難怪人家都說男人都是假正經,竟然鋪墊了那麽長的時間。”

    這一點就是盧君笙不明白了,男人不能摸頭,女人不能摸腰,當然其他地方也不能摸,隻是腰更加不能摸而已。

    濱雁剛剛翻過身,盧君笙就急不可耐地……開始給濱雁捶背,他用的是很專業的捶背方式,其實也就是砸背,這個當初培訓的時候老師要求一分鍾能落拳一百下,盧君笙一直做不到,現在有了武功的加持,盧君笙一分鍾可以落拳兩百下,而且對力度的拿捏也更加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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