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一些基礎性的事務以後,盧君笙覺得不能總是被動地防禦敵軍的攻擊,他記得有一位名人說過,“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在這種漫長的國境線戰場上,從來都不怕樹大招風,怕的是默默無聞,即便是像漠北大營這樣的總營,常備軍人數也不會超過十二萬,甚至還不如某些少數部族的總人口,但偏偏就是無人敢惹,蠻族也不敢輕易發動決戰,就是因為其戰鬥力的聲名在外。

    就好像兩隻貓在打架之間,都要弓起身體,使得自己的身軀看起來盡可能地大,這樣才可以最大程度地給敵人以威懾,取得超出自己實力以外的優勢。

    盧君笙從各個營裏麵揀選了年輕的,身強力壯的,有一定騎射基礎的,又在原有的五個營的建製上另建了驃騎營,隻有不到一百人,但盧君笙一直相信的是兵者貴精不貴多,而且騎兵的機動性也體現在騎兵在戰場上的穿插行進的能力以及長途跋涉時的高速移動上。

    盧君笙每天帶領自己的驃騎營在周圍可能有蠻族活動的地區反複巡邏,哪怕隻有一兩個蠻族的遊騎兵,盧君笙也會帶人追擊到底,絕不會輕易地放過。

    這天盧君笙剛剛抓到三個形跡可疑的人,正準備越過國境線往蠻族的地麵走,按照盧君笙平常的習慣,審是不用審的,因為中原富庶而北蠻荒蕪,從北往南的走還有可能是去做生意討生活的,從南往北走的基本上就不是什麽好人。

    盧君笙坐在馬上無聊地看著夕陽,等著士兵把人頭獻上來,但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反而是等到自己的衛兵慌慌張張地跑過來報告。

    “怎麽,還用我教你怎麽砍人的頭嗎?”盧君笙不悅地問道。

    “大人,那幾個人是皇宮裏麵出來的。”士兵驚恐萬狀地說道。

    盧君笙也嚇了一跳,趕忙翻身下馬,親自去看個究竟。

    被盧君笙的騎兵俘獲的是三個人,準確地說是兩個太監和一個女人,最可怕的是,這個女人還懷有身孕!

    盧君笙首先驗看了兩個太監身上攜帶的腰牌,也就是他們入宮的憑證,在這個時代這種東西還沒什麽人敢作假,所以基本坐實了這幾個人確實是皇宮裏麵的人。

    本來就算皇宮裏麵的人逃出來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隻要不是外麵的人混進皇宮裏了就行。

    但根據本朝太祖律令,太監無故離京者杖斃,除非是特別特別要緊的情況。

    盧君笙有些膽戰心驚地走到那個女人身旁,這個女人即便已經披上了厚厚的鬥篷,依然無法掩飾她隆起的腹部,看來至少已經有六七個月了,盧君笙不是這方麵的專家也拿不準。

    “你……”盧君笙也不知從何問起,他隻是早上閑來無事帶領自己的騎兵出來搜索一下殘敵的,本來都準備打烊收工了,誰曾料想到竟然會遇見這種事情。

    “你是什麽人?”盧君笙先問了第一個問題,“為何要出宮?”

    那懷孕的女子以極其細小的聲音說道,“賤妾是景寧宮的宮女,因為懷孕不得已而逃出宮。”

    盧君笙都不知道從何吐槽起了,隻好問道,“肚子裏是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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