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也都是王爺教你們的嗎?”盧君笙冷笑道。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要殺要剮請隨意吧。”澄純說道。

    “殺人?你見過我隨便殺人嗎?”盧君笙說道,“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想不想救你姐姐?”

    澄純看了看濱雁的狀況,此時她正在用自己的內力與侵入體內的純陽真氣相抗衡,但純陽內力有很強的同化能力,除非是純陰體質可以中和以外,大部分的內力體係都隻能是等而下之,消極應對。

    “求求你,救救姐姐吧,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澄純哭著說道。

    “做什麽都可以嗎?”盧君笙邪惡地一笑,隨後臉色驟然變得殺氣騰騰,“那我要你去死呢?”

    澄純怨毒地看了盧君笙一眼,右手的指縫中閃過一絲寒光。

    “你的飛針很厲害,我恐怕是擋不住的。”盧君笙笑道,“但是要是把我殺了,你的姐姐也就隻能死在這裏了,而且你估計也跑不掉。”

    “那你要如何?”澄純憤恨地問道,盧君笙還沒來得及回答,那個偷馬賊馬捷就進來了,一進來就說道:

    “這是咋了,咱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盧君笙說道,“你來的正是時候,她們沒規矩,我管教管教她們而已。”

    “那也不必打成這樣啊……”馬捷說道,“我們偷馬的賊團裏麵,若是亂了長幼尊卑,也無非就是剁掉一根手指了事,也不必打得鼻青臉腫的。”

    “剁手指嗎?”盧君笙饒有興味地說道,“這個提議不錯!怎麽剁?拿刀砍還是用石頭砸?”

    “這還不簡單,不用那麽血腥的。”馬捷手舞足蹈地說,把人的手指套在戒指裏,再把戒指用繩子綁在馬身上,隻要這麽一揮馬鞭,馬兒受驚而走,人的手指頭自然就掉下來了。

    “可以的……這個辦法好,又果斷又不費事情。”盧君笙笑道,“我現在改主意了,我不要你的命了,我就要你一根手指頭吧。”

    “你真是好狠毒!”澄純慘笑道,說著就要把自己的手指頭扳斷,被盧君笙以梵明指法擊中肩頭。

    “你幹什麽?!”澄純怒道。

    “我又改主意了,不行麽?”盧君笙笑道,“我還沒有那麽變態,要個嬌滴滴的大姑娘扳斷指頭給我看,濱雁,你不要與我的純陽內力相抗,任由它在四肢百骸行走即刻,不消一時三刻不適症狀自然消解,否則你的五髒六腑就都要不得了。”

    濱雁聽了他的話,五心向天作修煉功法狀,半邊身子的紅斑果然很快就消失了,似乎精神也好了許多。

    “神奇神奇,真是神奇。”馬捷在一旁拍手道,“老人們常言采陽補陰,原來是這個意思!”

    “再多嘴多舌我割了你的舌頭!”澄純柳眉倒豎,杏目圓睜,但看向盧君笙的眼神卻沒有剛才那樣怨毒了。

    “盧……先生,你剛剛說你是純陽體質,為何我姐妹兩個從來看不出來,連王爺也不知道?”澄純問道。

    “我曾經受過重傷,體質上已不如從前那樣春秋鼎盛,看不出來也是正常的。”盧君笙說道,“怎麽?你對這些方麵也有研究嗎?難道也想拿我采補嗎?”

    盧君笙隻是無心之言,在他的心目中采補是一件等同於殺人奪寶的惡行,是不折不扣的強盜行徑,這都要歸功於殷紫羅給他留下的惡劣印象。

    “呸!想得美!”澄純啐了盧君笙一口,“你就是求著姑奶奶采補你,我還得考慮考慮呢!純陽之體隻對純陰之體有互補效果,跟咱們普通武者沒啥太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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