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君笙在這些古色古香的木架子上來回搜尋著,木架子上的大部分東西早已腐爛風化,但也有一些材質很特殊的容器尚還保存完好的。

    盧君笙剛想去觸摸一個碧綠的玉瓶,心裏猛地一個激靈,暗罵自己道:“盧君笙啊盧君笙,你都中了多少次毒了,還不長記性。”

    盧君笙撕下衣服上的布條,將之做成一個簡易的手套,然後才慢慢地拿起這個玉瓶。

    “好重!”盧君笙的第一感覺是這個瓶子異乎尋常的重,用自己本身的體力根本拿不動,需要調動真元輔助才能勉強拿得起來。

    “飛煙,你過來看看這是啥東西,為什麽這麽重。”盧君笙朝另一個密室裏的曲飛煙喊道。

    “你叫誰呢!誰讓你叫的這麽親熱了!”曲飛煙憤憤地說道,“你看你,一個大男人拿個瓶子都拿不穩,要你有啥用!”

    曲飛煙一把奪過盧君笙手中的玉瓶,她心想這個瓶子能有多重,就算這瓶子是純金做的也就那麽重而已。

    誰料曲飛煙剛剛奪過玉瓶,就感覺被巨大的力道向下拉扯,自己的身體幾乎都很難保持平衡。

    “什麽妖物!”曲飛煙看到盧君笙憋著笑的樣子就覺得火大,一把將玉瓶往地下一砸。

    盧君笙暗喊一聲“不好!”,這東西的重量足有千鈞以上,曲飛煙投擲的力量又大,這下這整個地方都要糟糕。

    盧君笙趕忙用手捂住眼睛,一閃身擋在曲飛煙麵前,防止曲飛煙被飛濺的碎片傷到。

    然而預料當中的猛烈撞擊並沒有發生,玉瓶毫無聲息,穩穩當當地停在了地上,仿佛是有人輕輕地將它放在那裏的。

    “躲開!”曲飛煙把盧君笙拉到一邊去,同樣大為驚奇地看著這個忽重忽輕的奇異玉瓶。

    “你不是很懂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嗎?這個解釋給我聽聽呐!”曲飛煙似笑非笑地看著盧君笙。

    盧君笙也隻能攤攤手,“我又不是什麽都知道,你都說這個是妖物了,我到哪兒知道去。”

    曲飛煙不屑地撇撇嘴,“我還以為你啥都知道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嘛。”

    盧君笙一聽也來了一股無名火,心想:“你這個女人從剛剛開始就神經兮兮的,一會兒哭一會兒笑,這玉瓶這麽古怪,我怎麽會知道裏麵有什麽機關,難不成她是在故意找茬,想要激怒我,然後名正言順地殺死我,然而趁機獨吞這裏的寶物。”

    盧君笙以小人之心度了女子之腹,曲飛煙卻在用另一種更加扭曲的方法說服著自己:

    “這個男人看來也沒有那麽聰明,迄今為止恐怕都是被他誤打誤撞才走到這裏,我可得注意了,不能被他的小聰明給騙了。”

    盧君笙心想自己可不能被曲飛煙激怒,對方殺死自己可是彈指一揮間的事情。

    盧君笙費力地撿起地上的玉瓶,此時玉瓶又變得重如銅鼎,抬得盧君笙麵紅耳赤,但他還是依舊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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