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場景就有些尷尬了,如果現在是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話,再加上一些美酒小菜,倒也可以算得上是風月無邊。

    但實際情況是,在一座暗無天日的地下死城裏,盧君笙還被熏成了個煤球,這種情況哪裏有半分旖旎可言,完全就是尷尬。

    “我們休整一下再探索吧。”盧君笙提議道,“這回可真是太狼狽了。”

    曲飛煙還記得剛剛的失態,其實就算是現在她臉上的淚水都還沒有幹呢,眼睛都有些哭得腫腫的。

    曲飛煙低著頭說道:“是我沒有調查清楚,把這地方想得太簡單了。”

    盧君笙笑道:“你怎麽會那麽害怕蜈蚣呢,要是有別有用心的敵人用蜈蚣來對付你,你不就死定了,這個心理障礙你一定要克服啊,不然以後真的很麻煩的。”

    曲飛煙不好意思地玩著衣角,“我很小的時候被蜈蚣咬過,所以後來看見蜈蚣就怕,我行走江湖很多年了,從來沒有人用蜈蚣對付過我。”

    “那你的這個運氣可以的,”盧君笙笑道,“我就不同了,從來是怕什麽來什麽,你要是個男的,有這麽逆天的運氣早就問鼎天下,妻妾成群了。”

    曲飛煙皺了皺眉,“難道女人就不能問鼎天下了嗎?”

    盧君笙又咳嗽了兩聲,“曲姑娘你真的可以的,你還準備登基做皇帝呐。”

    曲飛煙搖搖頭,“我對做皇帝沒什麽興趣,但是我覺得男人可以做的事情女人也可以做,既然男人可以做皇帝,那麽為什麽女人就不能做皇帝呢?”

    盧君笙笑了笑說道:“我對曆史不怎麽了解啊,請問在這片土地上曾經有哪個女人當過皇帝嗎?把那些小朝代遊牧民族什麽的都算上,有沒有?”

    曲飛煙想了想說道:“後宮掌權的倒是不少,真的登基做皇帝的好像真沒有。”

    盧君笙笑道,“那不就結了,能掌權不就行了,為什麽一定要當皇帝呢。”

    曲飛煙想了想,明明想反駁盧君笙的觀點,但偏偏想不出什麽有力的論據來反駁,這個家夥就是那麽地討厭,不單老喜歡炫耀自己的奇技淫巧,而且還喜歡說歪門邪道的道理,要不是看他還算有點用處,早就一巴掌讓他永遠睡覺了,曲飛煙憤憤地想道。

    就在此時,盧君笙感到背部一陣酸痛,似乎還有腫脹的感覺,該不是讓蜈蚣給咬了吧,盧君笙暗叫一聲不好,在這裏被這麽大的蜈蚣咬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真的會死人的。

    “飛煙,你幫我看看後背上有沒有被蜈蚣咬到。”盧君笙心急則失語,他一時間還以為自己還在後世,後世的女孩子經常看男生光著上身打籃球,也覺得沒有什麽。

    但是這個世界的男女大防及其嚴格,除了殷紫羅那種基本不在乎自己名聲的特立獨行者,大部分男女穿著都極其保守,尤其是在有異性在的場合。

    以曲非煙為例,明明在沙漠裏麵,也要穿至少四層衣服,全身上下除了臉和手,基本上都遮得嚴嚴實實的,她寧可讓別人說自己是個冷血殺人魔頭,也不願意讓別人說成是不檢點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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