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們看我拿的這個花瓶,似乎是個古董,能不能賣出價錢?”陳非塵很期待地問道。

    曲飛煙拿著花瓶看了看,噗嗤一聲笑道:“你也真是個財迷,這東西是從中原地帶千裏迢迢運過來的,對於當時的哈勒人那當然是很值錢,但是現在還值什麽錢呢,你就算拿到中原去賣,也一樣賣不出價錢。”

    盧君笙大惑不解:“這東西這麽有年頭,就不能當成古董來賣嗎?”

    曲飛煙不屑地說道:“你就是腦袋裏奇技淫巧的東西裝得太多了,你看這個瓶子的底部連個印戳都沒有,這些出口到異邦的瓷器都是不打印戳的,你說這是古董,誰給你作證?”

    盧君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就在此時,一個小東西從被倒置的瓶子裏掉了出來。

    盧君笙撿起了這個小東西,是一枚黃色的玉,上麵鐫刻著細小的小篆字。

    盧君笙突然想起了什麽,把這塊玉和他在獨岩山蟻後身上得到的玉放在了一起,令他欣喜的是,兩塊玉的凹槽和凸起竟然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誒喲,這個是玉琮啊。”曲飛煙說道。

    “啥叫玉琮?”盧君笙笑著問道,“那東西值錢嗎?”

    “你們都是財迷是不是?”曲飛煙對著盧君笙翻了個白眼,“玉琮是古代王族祭天的禮器之一,這種玉就是一層一層疊上去的,諸侯王是七層,天子是九層,值錢倒是值錢,你也得先把它收集全了呀。”

    盧君笙尷尬地笑了笑,“我還以為撿到了個寶貝,想不到隻撿到了個寶貝的碎片,老陳,這東西送給你了,借人家曲前輩的吉言,這東西集齊了能封王。”

    陳非塵接過了盧君笙拋過來的玉琮,愛不釋手的把玩著,他是書香門第出身,一向自命風雅,對著些玉器金石最是喜愛,但也隻是葉公好龍而已,真討論起專業知識來根本比不上長期混跡黑市的曲飛煙。

    “對了,你們的那個光頭呢?”曲飛煙問道。

    “空覺?!”盧君笙也是突然想到和尚還是一個人呢,他趕緊往來時的方向跑,同時注意不再靠近剛剛那棟房子,那種能聽到聲音卻發不出聲音的深海感他可不想再體會了。

    就在奔跑時盧君笙下意識地往剛剛那個房屋看了一下,那隻紅色的鬼火似乎又閃了一下,但盧君笙沒有怎麽看清,等他停下來再看時,那鬼火卻又沒有了。

    “老盧,別發呆了,快一起去找和尚吧,咱可不能再分開單獨行動了,這地方邪性得很。”陳非塵此時已經跑到了盧君笙前頭,對著盧君笙喊道。

    “哦哦,好,我就來。”盧君笙隻能把這件事情先壓下來,跟在曲飛煙和陳非塵後麵跑。

    幾人很快找到了空覺,這胖頭和尚已經僵立在原地很久了,依舊保持著那種半拔出短刀的姿勢,盧君笙乍一看還以為他要切腹。

    “別過來!”空覺喊道,“這裏有埋伏。”

    陳非塵一聽這話趕緊往後一退,生怕和尚也突然給他來一個熊抱,那他陳非塵可就真的清白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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