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水道的石門打開以後,盧君笙第一個進了石門,因為光線角度的問題,從地下水道這一側看不到另一側的情況。

    如果按照實力來排行,應該是實力最強悍的曲飛煙走在最前麵,但是盧君笙來自後世,凡事要講究一個紳士風度,不可能讓一個女孩子先進這種危機四伏的地方,所以盧君笙當仁不讓地走在最前麵。

    但是盧君笙這次可失了算,在這個世界裏麵,任何一個團隊中走在最前麵的,永遠是實力最強悍的人,無論是漕幫還是馬幫,還是任何一個江湖幫派,概莫能外,這是強者的特權。

    如果在任何一個幫派裏麵,這個幫派的小弟敢走在幫派大佬的前麵,就算幫派大佬在他的後麵一巴掌把他打死,其他人也不會說什麽,反而會認為這個小弟一點規矩都不懂,活該去死。

    所以,盧君笙雖然認為自己是紳士風度,但是站在他身後的曲飛煙可不這麽想,曲飛煙的嘴角抽動了兩下,努力地把心頭的這股無名之火按了下去,剛剛積累的對盧君笙的好感蕩然無存。

    盧君笙還不知道自己無意之中的行為已經對曲飛煙構成了挑釁,一個人在前麵昂首闊步的走著,一點都沒有感受到背後的殺意。

    哈勒城總體上來說呈現一個金字塔一樣的結構,最上方的就是當時的哈勒皇宮,最標誌性的體現就是對水源的壟斷。

    哈勒的皇族享用最幹淨的飲用水以及其他的生活用水,然後把他們用剩下來的水通過地下水道向下麵排放,下麵的人再對這些還算是幹淨的水進行重複利用,以及一些回收工作,然後再排往更下一層,就這樣對水源的使用權的先後區分了哈勒的等級製度。

    “原來是這個樣子,我明白了,看來哈勒城並不是整體下沉的,哈勒城的南部比北部下沉的更加厲害。”

    “我們剛剛所經過的那些地方,恐怕是哈勒城的貧民區,隻要通過了這一層的地下水道,估計我們就到哈勒城的中產階級社區了。”盧君笙打趣道。

    曲飛煙既聽不懂什麽叫中產階級,也沒有任何心情欣賞盧君笙的幽默感,她一把將盧君笙推開,自己走到了前麵。

    雖然曲飛煙隻用了三分氣力都不到,但盧君笙還是重重地撞到牆壁上,渾身的骨頭如同散架了一般疼痛。

    “你這是,”盧君笙疼得喘不過氣來,“發什麽神經。”

    “兄弟,女人心,海底針呐。”空覺丟下禪杖過來攙扶盧君笙。

    “話是這麽說,咳咳咳”盧君笙勉強站起身,“但為什麽我遇到的女人危害性總是這麽大。”

    “快跟上,別廢話,你們不是想發財嗎,怎麽這麽怠惰。”曲飛煙冷冷地說道。

    “有命掙錢,怕是沒命花錢呐。”盧君笙陰陽怪氣地說道。

    “老盧,少說兩句吧。”陳非塵勸道。

    空覺和陳非塵一人攙扶著盧君笙的一條胳膊,就這麽跟著曲飛煙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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