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全部集中到了盧君笙身上,此時盧君笙又拿出了一個瓷瓶,他總共有三個這樣的瓶子,是劉指揮給他當做樣品用的,並沒有考慮到盧君笙會拿出來用於實戰。

    “中原人,你那是什麽妖術?!”一個馬賊頭子對盧君笙喊道。

    盧君笙懶得搭理他,而且他也沒怎麽聽懂這個馬賊半生不熟的漢語,他直接把瓷瓶對準了這個馬賊的頭目,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這家夥不站出來盧君笙還不知道往哪裏扔。

    那馬賊頭目並不怕死,但他不想被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搞死,一看到盧君笙拿出這東西,趕忙開始東躲西藏。

    “你別跑呀,你這樣我是對不準的。”盧君笙笑著說道,“你們剛剛不是勇猛得很嗎?怎麽現在跟個縮頭烏龜一樣?”

    “許老三,你真他媽的夠狠,尋摸了這樣一個妖人來對付我們,我就算滅不了你的馬幫,也得先滅了你!”一個癩痢頭站了出來。

    這個人沒有披著白袍,反而光著上半身,他的滿身滿臉都是傷痕,看起來猙獰恐怖,連頭皮也被人家削掉了一塊,這也就是他的外號“癩痢頭”的由來。

    “奶奶的癩痢頭,他娘的我就知道是你!”許老三惡狠狠地說道,“你想滅了我?!得看我這把刀答應不答應?!”

    癩痢頭也不和許老三廢話,出手就是一槍,癩痢頭的槍不是鉤鐮槍,而是一把極長的鐵槍,盧君笙乍一看,這把長槍至少有兩米多長,這種長度的槍是不可能揮舞的,隻能是用來突刺。

    癩痢頭的槍頭極穩,筆直地刺向許老三的心口,許老三的馬刀是彎刀,扛不住這樣的槍頭,他一個側身就從馬背上滾了下來,用雙腿夾住馬腹,用腳猛踢馬的身體。

    馬的視覺是朝下的,而不是像人一樣平視前方,猛然眼前出現了一個東西,馬匹受了驚嚇,猛地奔跑起來,就這樣險險地躲過了癩痢頭的長槍。

    癩痢頭的首次攻擊失手以後,氣勢大挫,後續的攻擊再也沒達到第一次的氣勢和速度。

    騎馬對戰與步行對戰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對馬的掌控遠比對自身的掌控更重要,馬的行動速度和反應能力極大地限製了這些人的出招。所以馬戰比起步戰來,前者出招顯得大開大合,後者則更注重小轉騰挪的技巧。

    盧君笙的禦馬能力肯定比不上這些在馬上討生活的人,搞不好才拍馬上前,就被人家一刀戳翻了,所以他幹脆直接放棄了馬匹,步行上去助陣。

    幾個馬賊想阻擋盧君笙,盧君笙把手中的瓷瓶拿出來晃了一晃,這幾個小嘍囉就不敢輕舉妄動了,空覺和陳非塵策馬上前,暫時幫盧君笙擋住了這一波馬賊。

    癩痢頭看到這個中原人來助陣,心中更是急躁,使槍法最忌諱心急氣躁,因為長槍這種武器占著一寸長,一寸強的優勢,同時也背負著目標巨大的劣勢,很難使出什麽陰險的伎倆來,想要發揮出長槍的威力,就隻能穩紮穩打,以力抗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