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君笙此時也來了興趣,要求胖掌櫃也幫他測一測,胖掌櫃本來還嘟囔著什麽日不二卦的規矩,盧君笙又塞給他兩張銀票,他便什麽規矩都不提了。

    這回換空覺和陳非塵扶著大毛筆,胖掌櫃還是在一邊跳大神,一邊跳還一邊點燃了一大把熏香,盧君笙不知道為什麽同樣是測字,自己需要點的香卻比空覺要多得多。

    “神仙呐,神仙,請問我的前途如何?”盧君笙試探性地問了下。

    毛筆紋絲不動,連輕微的抖動都沒有。

    胖掌櫃已經跳得是滿頭大汗,幾乎要虛脫,但是無論他怎麽努力,毛筆就是紋絲不動。

    “咋回事,神仙下班了?”盧君笙悄悄地問劉指揮。

    “不可能的,你換一個問問,可能神仙不高興回答你這個問題。”劉指揮也大惑不解,這種情況從來沒有發生過,至少他介紹了這麽多次生意給胖掌櫃,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

    “神仙呐,神仙,請問我能不能找到我愛她,她也愛我的心上人呐,我不要入贅了,再也不要入贅了。”盧君笙繼續試探性地問道。

    這一次還是過了好一會兒,毛筆終於開始輕輕地抖動起來,還是一樣的,先是在青藤紙上胡亂地畫了幾個圓圈,然後寫下了幾個依稀可以辨認的字: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盧君笙惡寒,什麽鬼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我眼前除了幾個大男人就是一堆屍體,總不會我的真命天女就是剛剛那個被劉指揮砍成好幾段的女惡人吧。

    “快問下一個問題,神仙的時間很寶貴的!”劉指揮催道,其實是胖掌櫃已經累得快要昏過去了,請神的時候如果靈媒昏過去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到時候可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了。

    “神仙呐,神仙,我想知道我最終是怎麽死的,這個總可以吧!”盧君笙問道。

    劉指揮和胖掌櫃同時倒吸一口涼氣,他們忘記提醒盧君笙了,扶乩的時候有兩大禁忌,一是不能問神仙的身份,二是不能問自己的死法,他們沒有提醒是因為正常人都不會問這種問題。大部分人都關心前途啊,姻緣什麽的,最多也就問問近期有沒有災禍,誰沒事去問死法啊。

    扶乩的毛筆果然開始不正常了,原本毛筆隻是很輕微地抖動,寫出來的字跡也非常地虛浮,差不多能看清就行了。

    現在毛筆突然開始極為用力地寫字,寫的字跡又濃又深,幾乎要把青藤紙戳破。

    “我不知道!”

    盧君笙看到這幾個字,忍不住笑出聲音來,剛剛以來積累的對神仙的崇敬和恐懼蕩然無存,原來神仙也有不知道的事情,而且神仙還很坦誠地說自己不知道,還挺會惡搞的。

    “判!”毛筆又寫了一個字,這個字代表神仙已經說完了,準備走了。

    胖掌櫃又跳了一段感謝神仙的舞蹈,這才氣喘籲籲地停下來了。

    “你真是嚇死我了,你是怎麽想的,問神仙死法幹什麽,還好這個神仙脾氣好,沒跟你計較,要不然連我也要遭殃的。”胖掌櫃還沒把氣喘勻,就開始忙不迭地責怪盧君笙。

    “咦?難道扶乩還可以請不同的神仙嗎?我還以為有一個神仙專門負責扶乩呢,這個脾氣好的神仙是誰啊,還挺可愛的,居然寫我不知道。”盧君笙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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