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幾個年輕人迅速地站了起來,他們都是從名門大派出來曆練江湖的,雖然這種曆練更接近於吃喝玩樂,但基本的把式師傅還是教過他們的。

    乍一看這些孩子們的招式還是有模有樣的,一看就知道經過了不短的時間的訓練,但是他們身上還缺少一種氣場。

    這種氣場就是死亡的氣場,那是隻有經曆過多次生死搏殺之後才會擁有的,對死亡的領悟,有的人可能表現為極度的緊張,緊張到手腳都微微顫抖,有些人可能表現為淡定的態度,仿佛廝殺似乎並不存在一樣。

    但這種氣場是絕對存在的,並不是靠偽裝或無視就可以忽略掉的戰鬥態度。

    這些年輕人就缺少著這樣的氣場,這使得無論他們的武功高低與否,或者招式有多麽精妙,在盧君笙看來都沒什麽威脅一樣,就是漕幫的小嘍囉也能讓盧君笙感到更加的緊張。

    “你們認錯人了,我並不是什麽采花大盜,也不是什麽殺人魔王,我隻是一個普通的麻風病人而已。”盧君笙嬉皮笑臉地說。

    “小賊子哪裏說瘋話,哪裏的麻風病人像你的臉這樣幹幹淨淨的。”剛剛那個說話最紮眼地跳了出來,看他這跳出來的身法還是可以的,有點模樣,但是估計是因為太過於緊張的原因,他跳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把桌子給帶翻了。

    盧君笙非常努力的憋著笑,作為江湖前輩,他自然要給這些後輩們一點麵子,既然這個看起來就像是大師兄似的人物,想在師弟師妹麵前紮紮場子,那他自然要配合一下。

    “好的,既然已經被你們看出來了,那我就沒有辦法了,其實我就是那懸賞令上的淫賊,你們這些年輕的小夥子小姑娘,不好好地在家裏麵呆著,卻要跑出來管這樣的閑事,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盧君笙裝出一副惡行惡狀的樣子說道。

    “老盧,老盧,”陳非塵拉了拉他的衣角,“你說的這些話一點氣勢都沒有,你看人家一點都不怕,再說點厲害的,紮一紮我們的場子。”

    盧君笙無語了,自己本就是個與世無爭的純情好男人,能說出這樣的狠話已經是自我突破了,還要怎麽狠,難道口出汙言穢語嗎?

    他突然想起自己在前世看過的一些智障小說,福至心靈地說道:“你們這些花架子,在我眼裏看起來都如同土雞瓦狗一般,我要把你們這些男的都賣到妓院裏當龜公,女的都留下來給我做小妾,哈哈哈哈哈哈,怕不怕?”

    盧君笙本以為自己說出這些鬼話就已經夠狠了,而且突出了自己作為一個淫賊的特點,但是對麵這幾個年輕人似乎並不是怎麽害怕的樣子。

    “大師兄,他說要把我們賣去做龜公,龜公是做什麽的。”一個小師弟問道。

    “龜公就是給客人端茶送水,捏捏肩捶捶腿什麽的。”大師兄回答道。

    “那還是可以接受的嘛,又不是做太監。”小師弟笑道。

    至於女孩子這邊,她們則是以為既然已經被淫賊抓到了,那麽受侮辱自然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但是這個淫賊居然說的是納為小妾,而不是玩完之後就揚長而去,再加上盧君笙長得非常帥,幾個年齡比較大的師姐其實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隻不過礙於身份沒有敢動,白白憋出一個大紅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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