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這個裝扮代表的是麻風病人,雖然這個世界有神奇的內功心法可以幫助人治療疾病,不至於因為一場瘟疫就死幾萬人,但是麻風在這個世界同樣是治不好的,所以麻風病人一樣是所有人避之唯恐不及的。

    盧君笙匆匆往城門口趕,他曾經跟和尚他們約好,如果在某地因為某種原因被衝散,那就到進入這個地方的入口處等待匯合,雖然他不清楚和尚他們現在是個什麽狀態,但他忖度曲飛煙應該不會殺和尚他們,要殺早殺了,也不必等到現在。

    等他匆匆感到城門口,發現和尚等人早就在那裏等他了,而且他們三個人真是天生該當好兄弟,連偽裝的思路都一模一樣,都是拿麻袋套頭上裝麻風病人。

    三人連互相嘲笑的時間都沒有,趕緊牽著馬就往更北的方向趕,他們估計漕幫肯定會沿著水路追擊他們,所以就專往那密林深山裏鑽,連平地都不走,星夜趕路,日夜兼程,一直跑出了兩三天,也不知跑了多少路程。

    和尚覺得已經沒什麽事兒了,畢竟漕幫自己也在火並,自己這邊這三個人,畢竟隻能算是阻撓漕幫正常火並的小插曲而已,漕幫似乎也沒必要窮追不舍,不離不棄,所以他們結束了在深山老林裏當野人的日子,找了一家野店打尖住店,順便問店家買了兩個燒餅充饑。

    “我現在都不怎麽敢吃燒餅了,上回吃燒餅就吃出禍事來了,我們能不能改吃麵條啊?”盧君笙開玩笑地說道。

    “你個烏鴉嘴,就不能少說兩句,”和尚埋頭吃燒餅,嘴裏不清不楚地說道,“這麽大個的燒餅還堵不住你的嘴。”

    “就是,有燒餅吃就不錯了,還麵條呢,你咋不說吃烤鴨呢?”陳非塵笑道。

    就在這時,店家過來了,隨意扔給他們幾張畫像,因為他們現在還是偽裝成麻風病人的狀態,所以店家也不敢靠太近,扔下畫像就跑了。

    “這個畫的,不會是我吧?”盧君笙拿起畫像問道。

    和尚湊過去一看,確實有那麽幾分神似,不過他還是說:“別吹了,你哪有那麽英俊。”

    但他拿起另一張畫像時就傻眼了,這畫上麵的光頭不就是自己嗎?連眼皮下麵那顆痣都畫的十分貼切,這個畫畫的人真是挺厲害的。

    “這畫上的人好像就是我們幾個,這是啥意思,是不是有會畫畫的美女看上我們了?”盧君笙腦子抽筋一般問道。

    “是暗花,”陳非塵倒吸一口涼氣,“我們上了暗花了。”

    “什麽花?”盧君笙大惑不解。

    “朝廷張貼的通緝令,叫做懸紅。而江湖裏流傳的絕殺令,就叫暗花。有人花錢買我們的人頭。”陳非塵沉重地說道。

    盧君笙皺了皺眉頭,“難道是漕幫,這可奇了怪了,一來他們的速度沒有這麽快吧,二來漕幫的人要追殺我還情有可原為什麽對你們也要窮追不舍,難道我們在小巷裏殺的他們的那幾個人的事情也被發現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