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君笙吃了那廝好幾記重拳,深刻體會到了什麽叫天下武功,無所不破,唯快不破,但他也注意到這個使快拳的漢子的拳腳毫無章法,幾乎不能打中自己的要害。

    “看來他為了自己出拳的速度,幾乎完全犧牲了其他方麵的練習,隻要我略微注意,在與他對敵時就不用擔心生命安全。”盧君笙暗想道。

    這就是與強者對陣的好處,如果對手太強了,性命難以保全,如果對手太弱了,自己的招式無法精進。

    盧君笙便將這位難得一遇的以快為要的高手作為自己喂招的對象,他的內功和拳腳功夫都是殷逍遙教他的,非常陰柔善變,在技巧性略勝一籌,但在速度和威力上卻很難取得優勢。

    這是因為殷逍遙是純陰體質,他的真元往往在他的陰脈運轉,但盧君笙是純陽體質,他的真元如果也從陰脈運轉,就是舍近求遠的做法,就好比明明有寬闊的大馬路可以走,卻偏偏要挑僻靜的泥濘小道一樣。

    那壯漢眼見拳腳上掙不到盧君笙的便宜,也有些著急了,憋的滿頭大汗,拳法也越來越虛浮。

    盧君笙得了這個空檔,反向用鐵槳砸中他的小腹,小腹是人最柔弱的地方之一,那廝立刻疼得蹲在地上,討擾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

    盧君笙氣極反笑,說道:“你這家夥剛才不是很囂張嗎,怎麽現在還求饒呢?”

    就在盧君笙放鬆警惕,麻痹大意之時,蹲在地上的大漢突然從靴子裏拔出一把匕首,直朝著盧君笙刺去。

    盧君笙躲閃不及,隻能把鐵槳一扔,用手去接那匕首,匕首何其尖銳鋒利,盧君笙感到一股鑽心的劇痛,但他不敢放手,隻能將真氣運轉到手上,以肉身硬抗。

    那壯漢一心暗算,一點沒注意到頭上掉下來個東西,那是盧君笙丟掉的鐵槳,那鐵槳何其沉重,沒有真元驅動的情況下一個普通武者全力都不一定扛得動。

    鐵槳的槳葉一下子砸到壯漢的頭上,這壯漢也不是白給的,居然沒有被砸的腦漿崩裂,隻是悶哼了一聲,一下子沒了知覺,癱倒在地上。

    盧君笙把匕首扔在地上,疼得鑽心,他的手上被割出了好幾道深深的血痕,險些沒有割到骨頭,盧君笙疼到站立不穩。

    空覺兩人的情況好得多,另外幾個嘍囉武功都不高,已經被他們扭斷了脖子,但是那個發信號的小子雖然沒有發出信號,但卻跳過牆跑掉了。和尚是練硬氣功出身,輕功不太好,跟著跳的時候把矮牆都壓塌了,也沒能追上。

    “我倒要看看這個家夥為什麽能出拳速度那麽快,”盧君笙用自己的內力探察這個家夥的經脈,雖然他已經暈過去了,但是盧君笙還是能夠感受到他的真元流動速度異常地快,簡直快的不可思議,完全不是正常人的狀態。

    空覺也跑過來探察了一下,他是個半路出家的和尚,佛門中不僅研習佛法,而且對醫理也頗有研究,他皺了皺眉頭,感覺這個人的體內有一股異乎尋常的能量。

    “這個人吃了什麽秘藥,肯定是秘藥,我以前曾經接觸過的。”空覺仔細地思索了一下,“剛剛那個使鐵槳的什麽龍王也是,那個力道也不是正常人能用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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