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君笙笑著說道:“你這個胖和尚就會嚇人唬道的,就算你說的那個什麽苗疆高手真的還在世,現在也已經老的快不行了,哪有那個氣力在這裏賣燒餅。”

    和尚不屑地說道:“你懂什麽,這世界上的高手太多,搞不好就有那種能延年益壽的功法。”

    兩人正有一句沒一句的拌著嘴,突然間聽到這窄巷子兩旁傳出了急促的腳步聲。

    “噓!”盧君笙對兩人比了個手指,側耳靜靜地聽著,以他目前的修為,能聽出對方大概有十幾個好手,氣息平穩,步伐穩健,殺氣散而不亂,正從四麵八方包圍這邊。

    “看來是剛才那幫小子回去找大人回來了!”盧君笙說道,“這些人的修為個個都不比我們幾個人低,這一場可能是一場惡戰。”

    和尚說道:“怕他何來,和尚我今天手癢,正好殺人取樂!”

    “老大,就是這幾個人打殺了我們的兄弟!”剛剛那幾個尋釁滋事的小嘍囉叫囂道,一邊指著盧君笙這邊,這幾個人剛剛被打得鼻青臉腫,現在一邊叫囂一邊跳,看起來就像幾個披著衣服的大馬猴。

    他們口中的老大是一個蓬頭垢麵的老者,頂著一頭亂蓬蓬的白發,身上的黑色衣服也是髒兮兮的,但是步伐很穩健,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沉浸於內功修行幾十年的高手。

    老者嘴裏還叼著一片青草葉,看見盧君笙幾人,把草葉吐在一邊,不屑地說道:“就是你們幾個小子敢殺我的人,我還以為是什麽了不得的過江龍呢,給爺爺我磕上八百個響頭,我可以給你們留個全屍!”

    盧君笙笑道:“不愧是漕幫的大佬,磕頭能磕上八百多個,比一般人確實厲害一點點,不過老家夥,你磕上八百個響頭給我瞧瞧看,要是你的頭還沒有爛,我就服你。”

    那老者嘎嘎怪笑兩聲,“年輕人倒是有點膽量,不知道你的武功配不配的上你的膽量!”

    說著,這位漕幫的長老接過小弟遞過來的一把鐵槳,不愧是漕幫的幫眾,他們的武器不是木槳鐵槳,就是漁網魚叉,總是跟水離不開關係。

    這把鐵槳非常沉重,尋常的人連拿都別想拿動,但這位老者卻舉重若輕,一隻手拿著鐵槳,另一隻手隨意地扶著鐵槳的柄端,看起來氣定神閑,實際上殺氣森森。

    “小子報上名來,我沙門龍王的槳下沒有無名之鬼!”老者惡狠狠地說道。

    “那可巧了,我就叫無名之鬼。”盧君笙笑著拔出恨極劍,“討教一下前輩的高招。”

    沙門龍王原本是少林寺的叛僧,打傷師長之後被逐出了少林寺,他的武功俱是至剛至強的少林套路,還沒等盧君笙做好對敵的姿態,他的鐵槳就已經劈頭蓋臉地砸了過來,直劈盧君笙的天靈蓋。

    少林內功,正大光明,但是少林寺的絕技,招招陰險毒辣,出手就要對手非死即殘。盧君笙皺了皺眉頭,忖度到自己的劍恐怕不能力敵,那鐵槳勢大力沉,自己的劍被真氣包裹,如果硬抗很可能會折斷。

    盧君笙靈光一現,趁著沙門龍王舊力已老,新力未生的時候,從側麵攻擊鐵槳本身,雖然他的內力無法跟沙門龍王相比,但這種四兩撥千斤的招式也讓以為自己誌在必得的沙門龍王大吃一驚。

    “金針渡劫?!”沙門龍王驚道,盧君笙無意之間使出的變通招數,其實暗合了一種高超的變招技巧,這種技巧專門以巧破力,是一種密不外傳的絕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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