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夜色正深,盧君笙緊趕慢趕,在氤氳的林間霧氣中,他總覺得有一雙綠色的眼睛在盯著自己,猛地回頭卻什麽都看不見。

    這種感覺令他心生不安,現在這種狀態肯定不能戰鬥,在這種想法的驅使下,盧君笙終於在黎明前趕回了組織的集結地。街上雖然也有些早起賣菜的農夫,卻沒人向盧君笙的方向多看一眼。

    還沒等盧君笙敲門,大門就打開了,裏麵的人像是早有準備一樣,嫻熟地幫盧君笙把背著的大漢解開放到擔架裏抬走,又來了幾個人把話都說不出來的盧君笙駕到休息的地方。

    盧君笙剛剛坐定,趕緊四下裏找水喝,瞥見了桌上有一個白瓷的小壺,看著溫潤如玉,也就不管那許多,拿起來就咕咚咕咚地往下灌。

    “怎麽這麽急啊,喝酒連酒杯都不用麽?”是發布任務的可愛大姐姐,盧君笙不用看人,光聽聲音就認出來了。酒?盧君笙一愣神的功夫,酒壺已經空了。他這才感覺喉管裏一股溫熱的感覺湧上來,雖然喝得很急,卻沒有想吐的感覺,咂咂嘴還感覺有些甜香。

    “這酒好的狠,給我再來一壺。”盧君笙抹抹嘴,眼睛不斷地往大姐姐的胸口瞥,可惜今天大姐姐穿得很是保守,雖然還能看到那圓潤傲人的輪廓,卻半點春光都沒有。

    “美酒雖好,盧公子不早些回府,不怕嬌妻擔憂嗎?”大姐姐笑意盈盈地說道。

    盧君笙猛地一驚,心涼了半截,隻顧著完成任務,連這一茬都忘記了,雖然他現在已經處於“放養”的狀態,但如果夜不歸宿恐怕那母夜叉還有許多惡語相向。他趕忙站起身,嘴上卻不肯吃虧,“怕她何來,小爺我來去如風,無拘無……”

    盧君笙的聲音戛然而止,接著如同木樁一般倒了下去。大姐姐似乎想去扶一把,卻被另一個人攔住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盧君笙漸漸地從昏睡中醒來,他發現自己被倒吊在一間牢房裏,頭部充血令他非常難受。

    “哪個生兒子沒OO的龜孫子把你小爺我掛在這兒,還在酒裏下蒙汗藥,真下作,我呸,要殺要剮隨便來,小爺我皺一皺眉就不算好漢。”盧君笙急中生智,破口大罵起來,當然他並不想死,隻是希望來個人趕緊把他放下來,哪怕揍下來都可以,倒掛著的感覺真不是人受的。

    “我祝您生子世世為盜,生女代代為娼,”盧君笙一邊罵著,一邊思考著到底是誰暗算自己,排除了幾個不太可能的答案後,結果就顯而易見了。

    “我盧君笙死則死矣,隻是不能再看到我老婆和她的婢女在一起……”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人影瞬間移動到盧君笙麵前,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力度之大,倒是把這個牢房都震塌了一半。好在盧君笙還算比較能扛,不然就死於這一掌了。好在這一掌震斷了繩索,倒是解了盧君笙的倒懸之苦。

    “賤人……”盧君笙捂著已經腫起來的半邊臉,“果然是你。”

    “是我又如何?”楊青兒的眼神冷得幾乎可以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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