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地一拳砸在牆壁上,盧君笙拳頭頓時破皮,鮮血橫流,盧君笙像狂暴的獅子,呼吸粗重,眼神圓睜,幾乎快被折磨崩潰了。

    就在這時,有什麽東西砸在地上,發出不輕不重的聲音,盧君笙豁然看去,是一本書,紙張半新半舊,上麵赫然寫著:《梵明經》。

    看到三個古樸的大字,盧君笙像在黑暗中突然找到了一道光線,呼吸粗重地將其撿起來,而後迫不及待地開始翻閱,不知道是已經急昏了頭還是福至心靈,一頁頁在眼前翻過的時候,那些字體便像被烙印一樣,迅速在腦海中出現一幕幕栩栩如生的畫麵,而盧君笙的思緒也隨之而動,不由自主按照上麵的法門開始練習。

    當一整本《梵明經》被翻過的時候,盧君笙的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完備的修煉法門,雖然身上的痛楚依然還在,但是在盧君笙不經意地修煉《梵明經》的時候,氣息卻漸漸變得溫順起來,而且,也不再暴亂,而是很有章法地順著法門穿過經脈,很自然地形成一個周天,而後平穩地流動起來。

    當體內的氣息被馴服,開始按照既定路線行進的時候,盧君笙終於放下心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手掌摸過腦門,掌心中間全是潮濕的汗水。

    劫後餘生的盧君笙心神一鬆,頓時腦子生疼,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痛,可見之前的暴亂的氣息對他造成的影響是何等巨大。

    心神一鬆,盧君笙靠在牆壁上,仰頭看著頭頂,呼呼喘氣,腦海中一片明淨,什麽都不想做,也不想動腦子思考,就這樣靠在牆壁上,緩緩地合上眼睛,而後發出平穩的呼吸聲。

    當第二天的陽光從狹窄的窗口穿進來的時候,盧君笙伸了個懶腰,站起身來,與此同時,在地上躺了一個晚上的楊青兒同時醒來,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遇。

    盧君笙倒是一臉無所謂,看了楊青兒一眼就收回目光,但是楊青兒的情緒就顯得比較激動,看到盧君笙的瞬間,她立時想起昨晚盧君笙對她做的事,伸手一摸,牙齒印清晰地通過指尖傳來,同時一陣劇痛傳遍全身,讓她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

    “你這個雜種!我要殺了你!”眼中凶光燃起,楊青兒臉上瞬間染了一層寒霜,單手拍地,身子借力彈起,而後腳尖在地麵一點,整個人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像盧君笙躍去,同時 ,雙手彎曲呈爪,從上而下朝盧君笙的天靈蓋抓去。

    盧君笙臉色一冷,目光陰沉,厲聲喝道:“楊青兒,你個賤人,你要造反不成?”一聲喝罵之後,眼見楊青兒不為所動,盧君笙的怒氣頓時不可遏製,雙手在地麵一拍,整個人以一種無比快的速度從地麵竄起,腦袋避開了楊青兒尖銳的十指,但是那雙銳利如刀的指甲卻刺破了他的肩頭,一直從琵琶骨的位置向下劃去,一直到肚臍位置才停止。

    盧君笙的衣衫因為楊青兒這尖銳的劃刺瞬間分為兩半,左右分開,而後緩緩從兩側落地,露出緊實的肌膚,上麵一道深深的血痕刺眼奪目,鮮血狂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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