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憶頓喜,急忙離開,走到門口,回頭道:“金牌呢?”
“來人,帶安姑娘去乾靈宮!”
陳無邪又朝安君憶道:“你跟她說我讓你去的,她就會給你金牌!”
“安姑娘,請!”兩個宮女進來,盈盈行禮。
“無賴是小狗!”安君憶哼一聲,飄身而去。
“咯咯,她挺可愛的!”青柔見此,不由笑道。
“是啊,可愛的給你下了蠱,你昏迷七天了!”陳無邪搖頭道。
“啊?昏迷七天,那豈不是耽誤君上之事,賤妾該死!”青柔麵色發白,急的咳嗽。
“沒事,皇上也是人,也要休息的。聽師兄說你做的很好,頗有政才,還幫他們處理一些雜事,若你是男兒身,他都準備收你做弟子!”陳無邪輕拍她的背,在她背後墊上枕頭。
“賤妾知錯!”青柔緊張道。
“你有何錯?”
“賤妾不該妄議國事!”青柔道。
“你是特例,是我要你做的,你說錯了,豈不是說我也錯了?”
青柔嚇到,俏臉煞白,急道:“賤妾……”
“行了,我還記得煙雨樓時的你,風華絕代,傲氣淩人,怎麽入了宮,就變成認錯蟲,沒點脾氣?”陳無邪搖頭道。
青柔幽幽一歎,道:“紅顏薄命,賤妾不過煙塵女子,殘花敗柳,出身低賤,能入宮侍候君上,已是天大的福氣,哪兒還敢有傲氣?”
“別的男人有沒有碰過你?”
“沒有,賤妾為君上守身如玉!”青柔道。
“那何來殘花敗柳之說?你們呐,不要把自己看得那般低賤,把我看得那般高貴,師兄想認你做義妹,你覺得呢?”陳無邪歎道。
青柔驚訝,低頭道:“賤妾豈敢高攀!”
“哪兒有高攀,就這麽定了!還有,我聽說綠琦和師兄關係密切,他們是不是對彼此有點兒意思?”陳無邪問道。
綠琦是進宮的鬼女之一,曾和青柔一樣,是煙雨樓樓主。
“沒有!”青柔連忙搖頭。
陳無邪笑了笑,道:“你問問她,你們是姐妹,她要是看上師兄,我允許她出宮。還有她們沒破身的,要是不想呆在宮裏,可以離開!”
“君上要趕咱們走?是不是君上嫌咱們髒?”青柔幽怨道。
陳無邪搖頭,捏捏她的瓊鼻,道:“沒有,別亂想,我是怕她們呆不慣。”
“唉,哪兒有呆不慣的?就算呆不慣,出去做什麽?浪跡江湖?還是重操舊業?以她們的美色,就算嫁入良家,在這兒戰亂年代,怕是隻會引來災禍!嫁入富貴之家,則出身低賤,被大婦嫉妒,等年老色衰,孤苦伶仃,被掃地出門!”
青柔輕輕啜泣,似乎想到傷心事,幽幽道:“青樓的女人,離開青樓,能有個安靜的地方,衣食不愁的過一生,就已是幸運。賤妾竟能入宮,還有君上關心,不知要被多少姐妹嫉妒,賤妾已是心滿意足,若再能生下龍子鳳女,賤妾此生無憾!”
“好吧,我留下她們!”
陳無邪搖頭,他覺得是為她們好,卻沒有考慮她們的感受。
“多謝君上!”
青柔輕拭淚水,嫣然笑道:“綠琦之事,賤妾會問她的,難怪她老是來問賤妾關於徐先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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